“婉婉,无论他是生是死,无论世事如何变化,这世上,只怕再没比我更他的人了。所以……我的痛苦应该远超过你吧。但是,你知吗?虽然我是如此的希望他能好好的活着,可如今……如今,我也庆幸……我终于自由了!终于可以不再被这枷锁紧紧锁住了,终于可以气,终于可以去另外的人,去过另一种生活了。所以,婉婉,无需自责,活着的人继续好好的生活,这便足够了。”
离开苏州前,贾真真把祖森曾经没寄的明信片整理了来送给了穆婉婉。
婉婉心里难过,半晌才吞吞吐吐:“我……我太过分了……我竟对他一无所知……”
“不……我没有怪你,谢谢你告诉我这些,谢谢你让我来到苏州……”
这么许多年来,被人这样殷切的思念着,当事人却毫不知。
但今天,木兰知,婉婉是铁了心了。
木兰要确定婉婉是不是真想明白了。
这些明信片统统没有填地址,应该是寄信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寄过吧。
贾真真想也没想,接答:“当然是留在苏州的,我的公司,我的事业,都在这里。好不容易些成绩,要继续再接再厉才行。”
这样的人啊。
一路上,婉婉很安静。
终于快到站的时候,平静的对木兰说:“我要离婚。”
第29章离婚
原来,婉婉也是如此。
明信片上都是寥寥数笔,一句问候一声祝福而已。
贾真真安婉婉,却更像是自言自语:“我本想让你这样,所以写了信,使你来此……真是幼稚呀。我总是后悔,曾经拿书捉你的事,觉得那样的自己实在可笑。想着长大了也许会成熟一些……可没想到竟还是这样,竟第二次令你难过……”
俩人在火车上,婉婉拿祖森写给自己的明信片。
甚为思念却从不打扰。
前一次,木兰会当她在开玩笑,安安也就过了。
原来这些年,祖森去过不少地方,有雪山,有草原,有繁华都市,也有巍峨古堡。
她心里卑鄙的想着,幸好,幸好不止自己一人。
婉婉本想安几句,可却不知该怎样开。
这句话婉婉不是第一次讲,但木兰听了不一样。
木兰在一旁听着,心里泛酸。
婉婉接过信,心里说不的思绪。似是对贾真真的激,也似乎是无言以对的尴尬。想了许久,终于问:“你还打算留在苏州吗?要回关山城吗?”
想必婉婉此刻的疚与遗憾更为剧烈吧。
“你想清楚了?”
贾真真似乎料到婉婉的想法,宽:“不用担心我,我很好。”
只是结尾都有四个字――“甚为思念”。
“这与祖森无关……不,也许有关――我是说,他是不是我,我是不是他,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……重要的是……”婉婉的语气开始哽咽:“木兰,我错了!我一开始就错了!
“他已经死了!婉婉,祖森已经不在了。他活着的时候你不在乎,难现在就在乎了?就算现在在乎又有什么意义?为了一个已经去世的人改变自己的生活有意义吗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