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,她甚至都不知dao自己在想什么。
“不是有联系方式吗?你打电话过去问问。”
婉婉听了木兰的建议拿起联络卡开始打电话。
可怎么也打不通,婉婉听着对面的忙音,心里突然开始害怕起来。
翻过信件看了看收信日期。
原来年前就寄到了,可那时候家里忙的晕tou转向,谁还顾得上一封小小的挂号信?
它夹在一堆年货里就这么的被压了一个多月。
婉婉又拨通了木兰的电话,稳了稳qing绪,说dao:“电话打不通。信是一个月前寄过来的……木兰……我……我该怎么办?”
木兰突然地心里也开始害怕伤心起来:“有医院的地址吗?”
“有!在苏州!”婉婉的语气瞬间jian定了。
“那……你有什么打算吗?”
“我要去一趟苏州。”
“什么时候?”木兰心里的那份不安随着婉婉的语气也变得安静xia来。
“立刻,ma上!我现在就看票,订到票就走!木兰……你能陪我一起吗?”
“好!”
木兰片刻也没有犹豫。
俩姑娘就这样不guan不顾的从家里跑了chu来,结伴坐上了开往苏州的列车。
上学的时候也没这样疯狂过。
“桂英怎么办?”木兰问dao。
“家里一大家zi人,还能饿着她?”
“可一直以来都是你亲自照顾的,托给别人你放心吗?”
“放不放心的又能怎样……想想就生气,孩zi又不是我一个人的!我知dao陈泽指望不上,所以从来就是一人zuo两人份。木兰,我以前总是这样想,谁也不放心,所以什么都是亲力亲为,一天也离不开孩zi。我妈说,这是女人的命,就该生个孩zi拴住你的心,缠住你的shen,让你哪哪也去不了,让你这辈zi都乖乖的守着家。”婉婉把tou抵着车窗,看着景se疯狂的向后跑着,长呼一kou气:“从我怀了这孩zi那一刻起,我把能zuo的都zuo了,我甚至愿意把我的血我的肉喂给她,可我zuo不到我妈说的那样,我zuo不到一辈zi就这么守着她。我是个妈妈,但我首先是个女人,我也有我想去的地方,我也有我想要见的人。”
“那你见了他,你想跟他说什么?”
“就见见呀,还能说什么?希望他平安无事。然后,然后……我就打dao回府。”
“真没什么话想跟他说吗?你都走这么远了。”
婉婉使劲儿的想了想,还是摇摇tou开起了玩笑:“都这么多年了……鬼知dao会变成什么样,说不定他现在tou又秃肚又圆的,能有什么好聊的?也许见了面会尴尬吧?”
木兰顺着婉婉的话想象了一xia,不禁乐了起来。
去苏州的路上,那个藏在木兰记忆深chu1的影像,带着gao中时期的青chun,像chao汐一般,一遍遍的,在木兰的脑海中兴风作浪着。
俩人像是无tou苍蝇一样在苏州转了两天,找到了医院找不到人,也不知dao是地址写错了,还是哪个骗zi的恶作剧。
第三天,婉婉终于打通了电话。
对面是个声音有dian陌生的女人,语气冷冷的,知dao对方是婉婉,沉默了许久,约了个时间面谈。
于是俩人又风尘仆仆的来到苏州最著名的平江路上,街角有家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