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了这种想法,她带着百般的不愿开始行动了。
她终于不得不承认――
到现在她依然这么觉得,但是昨天和齐慧聊天时,她发现只要一想到和厉晗璋分开的可能,就觉得人生了无生趣。
她乘着一个周末,借和商芹去玩,偷偷溜去中介那里看房。
人生不应该只有一种活法。
她告诉自己,断是一个过程,不要之过急。她不急,别人却急。午的时候,中介发短信告诉她,那件她看中的房间已经被人给订走了。
去厨房炖了蘑菇三鲜汤,再了几个家常小炒,官微微依旧没有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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理智告诉自己要收敛这种依赖,上她却怎么也不了那个决心。
她以前只是隐隐觉得厉晗璋家里对门第的要求非常,毕竟唐淼整天在她耳边念叨,家庭是阻碍她和厉晗璋在一起最大的动力,要不然他们现在可能娃都生了两个了。
第一步,就是找到新住,搬离厉晗璋家,适当拉开两人的距离。
其实她心里明白,由俭奢易,由奢俭难。不是说她的标准多么的,而是在厉晗璋那里,实在是太过安逸了。忙的时候有人关心你吃没吃饭,睡觉的时候有人帮你盖好被,早上有人帮你拉开窗帘,让阳光洒金屋,周末坐在一起,即使什么都不说,能能觉到对方的存在。
办公室的咖啡胶用完了还没来得及添上,他转去了公司的茶间去拿。之前去茶间发生得乌龙,他现在想起来还隐隐觉得想笑。
以前一个人住的时候还不怎么觉得,如今官微微住久了,突然不在,他觉得真个房间都空的。
这种想法却是万万不敢告诉厉晗璋的,以免到时候被他几个神给压趴。
周末官微微不在家,厉晗璋觉得屋里空地。只有一只傻傻的猫陪着他孤独。
她站在路边,发着呆,不知该去哪里。
百无聊赖,没什么事不如去公司加班。他是个行动派,决定了之后他给官微微发信息告诉她厨房留了汤,就开车去了公司。
她就是普通的助理,工资不,再加上这些年那存款被官思辉掏得七七八八,自然花不了太多钱租房上。
她没自己当初想的那么洒脱,她已经彻彻底底地上了他。
一天会桥归桥,路归路,各自别国。
然而,承认这件事,比懵懵懂懂过去更加难过。
或许,她应该与他拉开距离,免得自己太过沉溺其中?
去九华山,听厉晗璋讲他母亲的事,这种觉更加深了。连结婚生都有可能被继续阻挠,怎么想他们都不可能容忍自己这种家庭生的。
茶间里有人唱歌,他没大在意,毕竟周末是员工的自由时间,过来加班已经足够有奉
中介带她去看了几家,她都不是很满意,不是嫌弃临街太吵,就会嫌弃环境太乱太差。唯一有一间,能够满足她各方面条件的,她却怎么样也不定决心定来,推脱说等想一在决定。
这种觉和袁平在一起时是完全不同的。被袁平背叛,她耻辱、愤怒并忧心着未来,而与厉晗璋分开,让她觉得灵魂被空,世界变得灰白。漫漫几十年,没有他,又有什么趣味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