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袁平其实对你不算差。”
她喜huan了袁平几年,几乎将真个青chun都献chu去了,当袁平终于答应和她在一起是,她欣喜若狂,兴奋得几天几夜都睡不着,谁知最后不过是个骗局。
官微微要被她的话气笑了:“这么说我还得gan谢他?”
“你不要这么激动,听我讲完。”顿了一会,她说:“你知不知dao你爸一直找他要钱?有一次因为他说了几句重话,还把他打了一顿?”
对她的家庭,袁平一直颇有微词。那时候她心里一直很委屈:为什么别人家的男朋友无微不至,将所有事qing考虑得清清楚楚,怎么到她这,袁平连句安wei都没有?
为此,她暗地里不知daoliu过多少yan泪,现在听到齐慧这样说。她才知dao,原来他对她还是有关心过的。
看见官微微的表qing,一旁的齐慧也开始叹息。
那时候她以nei袁平终于接受她了,没想到对方依旧ai的是官微微,那时候心qing从天堂跌倒了地狱。
“那我是不是应该gan激到痛哭liu涕,然后ma上放过他,争取让他减刑?”
“他确实有这个意思。”
官微微冷笑:“谁知dao他说的是真是假。”毕竟连迷.奸这种事qing都zuo得chu来,官微微并没有觉得他这份ganqing有多珍贵。
齐慧耸了耸肩:“我不是他肚zi里的蛔虫。就是冲以前的qing分来跟你说一声,答不答应是你的事qing。”
“抱歉,办!不!到!”
见她发怒,齐慧也开始不满:“你知dao吗?其实我一直ting讨厌你的。每次zuo什么事qing都搞得自己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,不就是跟袁平分手了吗,好像过不xia去了一样。”
分手后,袁平在家消沉了好一段时间。她不能接受他的心里是别人,一直耿耿于怀,用玩游戏来麻痹自己。
有侍者跑过来上饮料:“您好,一杯卡布奇诺,一杯橙汁。”
官微微想也没用,拿橙汁直接泼过去:“我泼你一杯橙汁,你也没什么好委屈的吧。”
回到家,屋zi里黑漆漆的一片。虽然没zuo什么,但她gan觉自己很累。她不想开灯,脱xia鞋,直接躺xia来就睡了。期间好几次手机响了好几次他都没有听到。
半睡半醒之间,gan觉有人帮她盖被zi。她立ma就醒了,rou了rouyan睛:“你回来了,我今天好想你。”
☆、搬家
人生百年,不过幕起幕落而已。
你可以扶摇直上,可以锒铛ru狱,也可以庸庸碌碌地过完这一生。人生的走向瞬息万变,你不知dao自己会在某年某月面对某种陌生的qing况。
听了袁平的遭遇,她chu了gan慨人生无常,再也生不chu其他qing绪。
aiqing是两个人的事qing,虽然袁平自私自利、市侩拜金,但不能否认她也存在某些问题。倘若不是自己悲观又mingan,那么袁平也不会瞒住官思辉的事qing不说,到最后两人形同陌路,自己依旧不知dao他心中所想。
她不是在把错归因到自己tou上,只是听闻齐慧的话之后gan慨诸多而已。她想,能把qing侣zuo成仇人,除了他们,恐怕也没有几个人了。
往者不可谏,来者犹可追。
在和齐慧聊天时,她脑海中百转千回,最终还是满脑zi都是厉晗璋。
她以前一直觉得和厉晗璋没有结局,毕竟他们之间差距如此大,终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