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”
释静怡咳得说不话,用手指着他,睛瞪得大大的,好容易回过气来,骂:“你想得!我哥哥定会杀了你的!”
徐堃在释静怡面前坐来,拿起一只馒就啃,一边还对她说:“反正你那哥哥也不宝贝你这个妹妹,明知你在我这里还闭关不,看来是不要了,养着你还要浪费我不多的粮草,你这样不吃饭我觉得好。”
“你无耻!”
“没错啊,将军晚上一般不叫人的,你在外面警醒着,困了还能稍打个盹。”
“你想怎样?”
释静怡到徐堃那里时,见他坐在桌后不知在写什么,就走到一旁站着了。
徐堃看着她嘴里满了馒,鼓鼓的像只青蛙,忍不住笑声来,释静怡瞪着他,又端起碗喝粥,不小心呛了一,徐堃忙帮她拍了拍背,笑:“你慢吃,一气可吃不穷我。哎我说,你要吃我的穿我的,不跟嫁给我差不多了。”
“哦。”
“你哦什么?”
释静怡没好气的应了一声,尽刚吵了一架,可说过的话就是泼去的,她现在还是徐堃的亲卫,得听命与人。
:“严昭你去,好言难劝要死的鬼,由她去。”
“我不想怎样,大不了到时候我把你推到阵前去,看他开不开门。”
“啊?”释静怡气鼓鼓,“我守夜的时候他为什么就一堆事?一会儿喝一会儿掖被的,一刻都不消停!”
“我无耻还是你哥哥无耻?他若知耻就该在阵前自刎谢罪!”
徐堃怒极反笑,睨了释静怡一,:“我倒要看看在释怀谦心里是你重要还是青峰峡重要。”
“不不不,我们北齐人起了誓言就是作数的,我是说我哥哥不给你开关门肯定是有苦衷的,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让我哥哥收回誓言。”
徐堃拂袖而去,释静怡坐在那生了半天闷气,过了一会儿天黑了,严昭带话来,说将军让她去守夜。
可她咽不那气,到门时恶狠狠的瞪了严昭一,严昭不知自己哪里得罪她了,跟上去:“我没惹你啊,你凶我嘛?”
徐堃也不抬,说了一句:“磨墨。”
“不是随便说的?”徐堃哼,“你的意思是说,报应终究不吗?”
释静怡急:“我哥哥定然是有苦衷的,那誓言绝对不是随便说的。”
释静怡停来,转指着严昭的鼻:“你怎么没惹我?我问你,是不是你说的徐堃晚上一般就是睡觉没什么麻烦事,我只要在外面看着就行了?”
他何止是没惹她,在她一回被徐堃名守夜的时候还特地给她交代了一番呢。
释静怡也抓了一只馒,气呼呼的边吃边:“我不吃不是如了你的意,我偏要吃,吃穷你!反正我哥哥也不要我了,我就赖着你了,吃你的穿你的,哼!”
“我没哦什么啊。”
释静怡恼:“那他就是故意跟我过不去。”
严昭很惊讶:“真的?不可能吧,我和严瑄都守过夜的,没那么多事啊。”
释静怡越听越气,伸手便去夺他手里的馒,徐堃飞快的往后一躲,嘿嘿笑了一声,说:“你不是不吃吗?”
徐堃脸上的笑顿时散了个净,冷声:“你哥哥还真是会算计,玩得一手投诚的好把戏,连当日的誓言竟也是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