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吧。”
柳jin科目光微动,dian了diantou。
山间冬雪来得早,初雪xia来时,正停在一chu1避风的狭窄石bi间休息。
赵缁衣跑chu去看了看天,用手去接落xia了的雪片,说dao:“xia雪了呢!”
她似乎心qing很好,那天跟柳jin科说了很多话,他问她在这兵荒ma乱的时候跑北齐来是不是有重要的事时,她眯着yan睛笑嘻嘻的跟他是秘密。
隔着明江的南楚没有雪,对岸的北齐却有雪,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。
柳jin科被赵缁衣的qing绪gan染,心qing也好,同她商量:“我拿我的一个秘密同你交换,如何?”
“那得看你的秘密是什么了。”
“比如我有武功。”
“这我已经知dao了,不能算。”
“还有别的,却是对我很重要的,我也得知dao你的秘密够不够分量跟我换。”
赵缁衣嗤笑dao:“既然你想知dao我的秘密,那它就足够跟天xia所有的事qingzuo交换了,明白吗,不是我的秘密是什么,而是你想知dao。”
柳jin科笑了,diandiantou:“你说的没错。我讲一个北齐皇帝都想知dao的事给你听如何?”
“北齐皇帝?”赵缁衣好奇了,“皇帝还有知不dao的事?”
“皇帝也是人,自然也会有知有不知。比如二十多年前太zi纪旻死后,太zi妃自焚殉qing,可他们的孩zi却在火海中不知所踪,没人知dao他的生死。”
“那你知dao吗?”
“你想知dao吗?”
赵缁衣嗯了一声,说dao:“其实人各有命,最终也都是会死,那个孩zi的生死跟我好像也没多大关系呢,不过我今天心qing好,你告诉我,我就讲我的秘密给你好了。”
柳jin科抄着手坐在火边上,缓缓dao:“太zi和太zi妃死后,先皇帝也驾崩了,新帝即位后一直在派人查找失踪的前太zi儿zi纪珣的xia落,许多年过去了,却始终没有查到。”
“那纪珣是死了吗?”
“他没死,东gong起火时,他被一个小太监抱着chu了gong,隐姓埋名,逃避追杀。”
“追杀?他不是北齐先帝的皇孙吗,谁会追杀他?”
“自然是痛恨他存在的人。”
“是谁?”赵缁衣瞪大yan,“谁这么残忍,连一个孩zi都不肯放过?”
柳jin科看着她的脸,忽然伸手指在她脑门上dian了一xia:“我已经说完了,轮到你了。”
“真小气呢,好吧,我说。”
赵缁衣抄着手盘tui坐好,说dao,“你说的秘密让人听了不gao兴,我的秘密却是能让人开心的。”
“我幼时母亲就去世了,四岁的时候我父亲有事就把我寄养在姑母家里,姑母家里有好几个孩zi,不过都是男孩儿,他们都比我大,又嫌弃我是女孩zi,都不肯带我玩,所以我就在他们闯祸后跟姑母告状,让姑母拿家法打他们的手心,于是他们更不愿意带我玩了。”
“南楚的冬天只会xia雨,很少xia雪,我七岁那年冬天,南楚破天荒的xia了一场雪,虽然不大,就跟今天这样的雪一样,落地就化了,可我还是很gao兴,父亲也在那天让人带信来说第二天要来接我回家。我gao兴得不知怎么好,就想在院zi里翻跟tou,可被人看见了肯定会笑话我,所以我就甩开了侍女,自己溜到了外面去看雪。”
“其实府里也是能看雪的,可是我知dao一个地方有一棵梅树,我想看看它开花了没有,如果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