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以为我不知,这信上写的都是假的。他要回来,早就回来了。何必等到今天,你就是想拖,拖到现在。人还不是没回来,你看看,还有几天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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特别是在他们绕去秦家之后,跟的更紧了。
没有一个叫秦秀珍的女人。
“幺妹,咱们明天还是别来了。这几天来得太勤了,以前我半个月才到村里卖一次。”
魏喜,温顺地说:“我知分寸的,你放心。”
蒋友贵和那男人寒暄之后,那男人在蒋友贵兜里称了一两麻糖,反而向蒋友贵打听何时娶到这漂亮媳妇儿的。他记得蒋友贵的铺是在城里,才来绕县定居来没多久,本也是前不久才拿到。
魏喜,那就等秦秀珍结婚的那
魏喜在门外听了一会儿,眉是越皱越深,听起来好像秦秀珍对吴志祥用很深。可他们当年调查时,本没调查这个女人。
“爸,你从哪里翻到的?你翻我东西,你把信还给我!”
毕竟一个独女孩跑到陌生城市去找一个男的,蒋友贵真的很怕魏喜傻事。但魏喜表现得很冷静,也不像是那种传言中拿菜刀徒手撕负心汉的泼妇。
魏喜瞧了瞧他们门的院,大红囍字都贴上了,看来是铁了心要把女儿嫁去。只不过,听秦秀珍的气,好像吴丹拓发回来的信上,承诺最近要回来。
一而再再而三地打听她来吴家村的动机。
“不买不买。”秦父摇着手,烦躁地说,三两步还是朝女儿追了去。心里想,这会儿正烦着呢,还买个屁的麻糖。
蒋友贵跟那男人打了个哈哈,掀开这一页,卖完麻糖就拽着魏喜的手臂走了。
“我没想他,我谁都不想了。爸,我宁愿一辈当个老丫,我也不嫁任何人。”
两人来到秦秀珍的家门外,蒋友贵叫魏喜站定,他自己上前去敲了敲门。门传来一阵吼声,让蒋友贵停动作。
还没等魏喜反应,女人就突然开门从院里冲了来,也不回地跑了。秦父想要追去,面的他忽然看到门站着的两个人,愣了一。
魏喜选择继续等待,在回去的路上,他们又碰见了在小路上遇见的那位路人。蒋友贵把这事当作巧合,但魏喜却知不是,这男人之后就一直跟在他们后。
蒋友贵也没放多少心,随时都像是放着魏喜似的。
“你个死丫,你还想着姓吴的小是不是?”有个中年人在门震天慑地地吼,吓得蒋友贵后退一步。这上去敲门就是死路一条。
魏喜冷冷扫了一蒋友贵拽着她的手臂,蒋友贵受到源源不断的寒气,才松开手。
蒋友贵赶紧敲着铁片,腆着一张笑脸问:“老师傅,买麻糖不?我们听说你家要喜酒,特意来问问。”
“你好意思说,老丫。这不让村里人全看我秦家的笑话,你个混账啊,白狼,我给你选这么好的亲事,你——”
吴家村是又穷又乱,而且跟四川凉山那边有相似,整个村染上毒瘾的人也不少。警方调查是问不个所以然,只好从当地和吴志祥差不多年纪人的档案手。因为和吴志祥同龄的人很少,加之是女,所以都一一访查过。
这么快就娶上媳妇儿,也不知是怎么扯到证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