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失不见了。
秦秀珍伤心到不行,失魂落魄了半个月。村里有关心姑娘的大婶问,是不是年轻人闹矛盾了,秦秀珍也不言不语,决kou不提吴志祥的离开。
“哎哟,那我这账是收不回来了?嫂zi,你知dao他家里还有其他人没?这跑了和尚跑不了庙,一斤麻糖还是值dian钱哦。”
“没啊。他是个孤儿,他姥姥死了后,就只剩xia他一个人。平时看他就只跟他对象一家人好。这没良心的男人,他对象守着他好多年,成了一老姑娘,他还突然悔婚了。啧啧啧,也不知dao被什么狐狸jing1勾了魂,还跑外地去了。”
“那我这一斤麻糖钱怎么办?”蒋友贵装的像模像样,担心地叹了kou气。
“你别着急,过几天来看看。秦秀珍是知dao吴志祥行踪的,她快结婚了,早些天我还听她偷偷摸摸给吴志祥寄了信,又去城里发了电报。这姑娘还想去找那负心汉,还是被她父母逮了回来,关在家里。”
蒋友贵也不再问xia去,从扁担里再匀了一块麻糖,用纸包着放在小男孩手上,算作答谢村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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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友贵在吴家村晃了一圈后,打听完消息就离开了。
xia午,蒋友贵继续在火车站旁的铺zi卖麻糖。
旁边卖烧饼的刚支起炉zi,,他竖着扁担靠在墙上,把营业执照挂上去,准备开业。他们都是挨着一家公私合营的面馆zi,这家面馆zi再过不久就要被合并成合作社。
卖烧饼的生意总比卖麻糖的生意好,麻糖太贵也不guan饱,所以顾客不如卖烧饼的多。
不过,这几天蒋友贵比卖烧饼的先开张。在火车站招待所住xia来的姑娘每天都要在蒋友贵摊上买几两麻糖。
正说着,那姑娘就从招待所里chu来了,蒋友贵从背篓里拿chu一张竹板凳,让女孩坐xia。他给女孩敲了几块麻糖,两人就攀谈起来。
蒋友贵说了在吴家村打听到的消息。
吴志祥,年岁不清楚,但已经超过二十四了,属于老大难。早先上过几年学,由她姥姥带大,以前的家庭算是地主成分,姥姥是某个书香门第的小jie,落魄到zuo了别人的姨太太,后面又嫁给他姥爷。有个娃娃亲叫zuo秦秀珍,那姑娘跟吴志祥好了很久,只不过今年吴志祥不知dao发什么疯,把人家的婚给退了。
魏喜一边捧着麻糖小kou小kou咬着,一边皱眉问dao:“那你知dao那秦秀珍的qing况不?juti是嫁给谁打听清楚了吗?”
“打听了。嫁给同村的汉zi,也是个老实人吧。秦秀珍很不愿意,这是她父母给她zuo的亲事,好像是说让她对姓吴的死心。”
蒋友贵看着他跟前的女人,这女人好像怕冷得很,每次chu来都围着一黑se围巾把yan睛以xia都遮的严严实实,还dai着一ding毡帽,只有装作吃麻糖的时候,才将嘴唇louchu来,不过捧着麻糖的那只手,也把脸遮了个大概。
蒋友贵是个识货的,那女人那围巾的maose就知dao在百货公司都不一定买得到,还有那毡帽,明显有个上海荣华的标牌。这是个好牌zi,他起早贪黑,辛辛苦苦一个月都不一定能买到。
“吴志祥是为什么走的?”
“哦。那啥……”蒋友贵看了看女人louchu来的半边脸dan,上挑的yan梢,被冻红的半边脸颊,虽然没什么表qing,却总有一gu艳丽的meigan。他想到了今早那大jie的话。
“我听有个大jie说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