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母后并无不悦,方接着说去:“儿还会接着读书,有不懂的地方,就向母后请教,朝堂上许多事,依然要仰仗镇国公。”
皇帝嗯了一声,荣恪看一温雅,温雅冲他笑着,微不可察摆了摆手。
来年元宵节后,正月十六早朝时,太后亲临,在玉珠帘后亲宣召,因不适,提前归政于熙和皇帝。
“没有啊。”皇帝疑惑看着他,“脸红神也好,不像有病之人,正想问问姑父,母后是不是为了让我尽快挑起重担,才有意称病?”
温雅忙说声好,皇帝笑:“姑父有心了。”
延平摇着笑:“不知在打什么主意,这鸿胪寺卿的主意就惊着我了,为了一个四品官,费那么大神绕那么大弯。”
“我说的事呢,也与皇上亲政有关。”冯茂笑,“战场归来后,臣觉得自己还有些用,又去巴州押运赈济钱粮,信心大增。我就琢磨,皇上亲政后,就没有辅政大臣了,也不用少傅了,我能些什么?符郁前来和谈的时候,荣二曾说我是交能臣,正好遇见使臣使南诏,我就跟着去了,又陪着云阳公主去了趟乌孙,两个邻国都住了几个月,两国风土人都有了解。”
冯茂喝着酒两骨碌乱转,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笑嘻嘻说:“这会儿都在说正事,我也有正事要说。”
与皇帝一起送走太后,冯茂笑问:“皇上就没觉得,太后有什么变化?”
皇帝笑着瞄一镇国公,他面上无波无澜,看不喜怒,只淡淡说:“臣谨遵太后皇上吩咐。”
“我是元家的女婿,元家的儿媳太厉害,我自惭形秽,只得打起神尽绵薄之力。”冯茂嘻嘻笑。
“你怎么突然迷上官了?”延平笑问。
皇帝怔怔得艰难张:“姑父帮我个忙吧。”
镇国公告退不久,太后说一声乏了,起要走。
仿佛炸雷劈在,皇帝白了脸,许久没有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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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见着了问问。”延平笑着冲她挤一睛,温雅忍不住笑。
冯茂说着话站起,朝太后皇帝团团作个揖:“臣冯茂遂自荐,讨个鸿胪寺卿的官职来。如今的鸿胪寺卿告老前,先讨个少卿。”
“可以。”温雅痛快说,“你自己能有胆识提前亲政,母后深欣。至于祖制,改了就是。”
“皇上仔细想想,太后胖了些,腰了些,冬衣臃,不大能看得来,待到天气转衣裳转薄,可就不好宝慈了。”冯茂摇看着一脸茫然的皇帝,“太后啊,有了孕。”
“我也不明白。”温雅摇,“冯茂说话的时候,荣恪笑了,他肯定明白冯茂的想法。”
“你能有什么正事?”延平白他一。
“太后不好,我就不过去打扰了,好些日没见贵太妃,到她里说说话去。”延平说着话站起。
冯茂笑:“臣与皇上还有些话要说,让延平到太后里住一宵。”
二人并肩走,温雅问:“冯驸离家大半年,久别胜新婚才对,怎么赖在皇帝那儿不走?”
又看向姑母,延平笑笑:“皇上放心,姑母说话算话。”
“皇上准备怎么办?”冯茂问。
荣恪瞟他一,忍不住笑了,笑着站起拱手:“皇上若没有旁的吩咐,臣告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