zuo个金鸡独立,哈哈笑dao:“像不像二郎神?到了南诏国后,他们非说我是独健转世,他们信奉的独健神跟咱们庙里的二郎真君差不多,三只yan睛,男女老少见到我,跪倒就拜,吓得我都不敢chu门,君衍竟然也信,bi1着我zuo他的女婿。”
在场的人都笑起来,温雅笑着说快快赐座。
冯茂坐xia后,皇帝问他:“南诏国王怎么肯放姑父回来了?”
“开tou呢,他打我的主意,我说我有妻zi儿女,他非bi1着我休妻弃zi,我跟他讲了许多我跟延平之间的事,他对延平起了敬佩之心,就放过了我,主意打到皇上tou上,我跟他说了,皇上才十三,我朝的规矩,十六岁才成亲,到时候云阳十九了,年纪大了些,太后呢又一心想让皇上找个qing投意合的女zi,云阳自己也说,让她与十三岁的小弟弟qing投意合,似乎不太可能。”冯茂说着话,端起了酒盏,嘿嘿笑dao:“渴了,先喝两kou接着往xia说。”
“云阳云阳,你跟小公主很熟吗?”延平一脸酸意。
“又吃醋。”冯茂握一xia她手,“后来呢,符郁遣使求亲,君衍巴不得呢,没问云阳的意思就答应了,云阳气得哭了一宵,后来提chu让我去乌孙送嫁,小姑娘yan泪汪汪的,我也正好想去乌孙瞧瞧,就答应了。”
“你去给她送嫁了?”延平醋意更nong1。
“你家夫君讨女人喜huan也不是一日两日了。”冯茂又去握她的手。
延平切一声躲开课,冯茂又来抓,她又躲,二人正闹着,就听太后问dao:
“可成亲了?”
温雅问着话,心里十分意外,符郁向云阳公主求亲?前几日还收到他和珍珍的信,二人为何都没有提起此事?
“成了。”冯茂笑dao,“我喝了喜酒才回来的,这会儿乌孙正是天寒地冻的时候,小云阳不适应气候,窝在gong里不chu门,估计心qing也不好,符郁冷冰冰的,比天气还冷,谁受得了?我走的时候跟他说了,小姑娘容易吗?离开四季如chun的故国,来到你们这冰天雪地的地方,你对小姑娘好dian儿,他阴测测说dao,朕,尽量。”
冯茂学着符郁的kou吻,温雅叹一kou气:“可见着珍珍了?”
“见着了,心qing也不好,与小母后合不来,嫌云阳公主年纪小,就比她大两岁,又说人家jiao气。”冯茂摇tou,“小丫tou被符郁惯得说一不二,皇gong里来了新的女主人,她自然受不了。我问她跟不跟我回来,她又不放心自己的父皇。”
延平对温雅说dao:“符郁既有了皇后,也该让珍珍来住几日。”
“我回去给他写信。”温雅笑着,就听门外一声宣,“镇国公到。”
扭tou瞧过去,荣恪大步走了jin来,给太后皇上见过礼,皇帝不冷不re说声赐座。
温雅笑看着他:“镇国公怎么来了?”
“是皇上的旨意。”荣恪也笑。
温雅看向皇帝,皇帝对左右摆摆手:“都xia去吧。”
屏退左右,皇帝起shen对温雅恭敬说dao:“母后容禀,姑父既回来了,今日当着姑父姑母的面,儿zi有一事与母后相商。”
“你尽guan说。”温雅忙dao。
“母后一冬shenzi不好,都是镇国公主持朝政。儿zi觉得,总这样xia去也不是办法,儿zi过了年就十四了,儿zi想着,能不能提前亲政,亲政后过两年再成亲?”皇帝说着话看向温雅,观察她的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