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了。”
两人在说这几句话时都没有看对方一,柳绵没有看到怀信期待的神,怀信也没有看到柳绵神中的犹豫。怀信慢慢松开手,终于扭看了柳绵一,可是此时柳绵又恢复了平时冷冰冰的样,这副样彻底让他失望了。柳绵合上扇,背着手走了。怀信叫人过来,抬走了宋忠的尸,交代他们好生安葬。
“我还是把它收起来吧,你再好好想想。”
此时,宋忠满脸通红,又因为绑着无从发作,恨不得一撞死,苦苦哀求:“柳帮主开恩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了。”
“收到了。”
柳绵理所当然的语气让怀信忍无可忍,怀信注视着面前的姑娘,他不知他的目光是多么复杂,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最后,他叹息一声,说:“柳绵,我从未想到你会如此狠心。”
“你看了吗?”
这时,柳绵悠闲地踱门,看了看这两人,说:“还没问完?”她注意到怀信的脸不太好看,便拿一粒药,对宋忠说:“这颗药能解除你的痛苦,你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,我就把这药给你。”
在二人肩而过的一刹那,怀信抓住柳绵的手腕,问:“我给你写的那些信,你收到了吗?”
中掏一个致的小药瓶,从里面倒一粒药。荣轩撬开宋忠的嘴,柳绵把药扔了去,抬了一宋忠的脖以确保他咽药。随后,柳绵拿胳膊上的发带,让宋忠咬住,由荣轩在宋忠的后脑系上。“这是我亲自调的八寒丹,吃了它的人如堕八寒地狱,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你若把知的都告诉我们,我就让你死得痛快一。对了,这药好就好在吃了它的人不会死。”柳绵等候片刻,见宋忠仍然没有回应,便吩咐:“绑好了扔到地牢里,他想通了就告诉我和季将军。一定要看好,别让他死了。”
地牢分别之后,二人再也没有见过面。怀信独自守着青州城,直到宁王事败被囚,他也没有踏柳宅一步。叛乱平息之后,青州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与安稳,怀信班师回朝。他策城,在城门停留了许久,总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。他回看一城门,那日攻城的景还历历在目,可是那一抹青却不在了。他要来了一把弓,了三年前在柳宅拿走的那支箭搭在弓弦上,一中
柳绵看了一怀信,见怀信了,方才把药送宋忠嘴里。宋忠如获至宝,赶忙咽了去,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搐了几就断了气。怀信“啊”了一声,惊诧地看着柳绵,问:“他怎么死了?”
“这不是解药吗?”
“没看,直接烧了。”
柳绵脸一沉,撂一句“你就早就该想到的”,转便走。
“因为他吃的是□□呀。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是解药?我只说了能解除他的痛苦,没错啊,死也是一种解脱嘛。”柳绵摆着手里的扇,说:“反正你也问不什么了,留着这厮也没用,万一死灰复燃更加棘手。而且,你也同意把药给他了。”
晚间,地牢里的看守果然来请怀信,怀信过去,将白天的问题又问了一遍,宋忠□□着回答:“兖州有十万人。宁王在朝廷中私交甚广,其中最有名的就是太傅叶尧。至于别人,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将领,实在不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