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人。真是无巧不成书，我们的人ma集结好了，你也到了。”

怀信注意到柳绵的手指上不知被什么划了一daokouzi，说：“你的手受伤了。”说着，怀信握住了她的手。柳绵愣了一xia，脸上一红，窘迫地把手chou了chu来。

说话间，付堂主拉着一个女zi走了过来，女zi被付堂主an着跪在地上，始终不敢抬tou。柳绵恢复了平常的样zi，和付堂主交换了一个yan神，她折起鞭zi，用鞭zi的把手翘起那女zi的脸。“哟，我当是谁呢。”

怀信看过去，大吃一惊：“莺儿？”

“莺儿？这是莺夫人。”付堂主笑dao。

“哎呀，我还是tou回遇见带着小妾打仗的呢。”柳绵一阵哂笑，她收回鞭zi，脸上的笑随即消失，面se突然阴沉起来，恨恨地说：“我说怎么敢拿我威胁怀信，原来是你这贱人作怪！付堂主，拖xia去乱棍打死！”

“我冤枉啊！我没有想chu卖公zi啊！公zi饶命！”

柳绵犹豫了一xia，叫回了付堂主。她看看莺儿，白光一闪，顿时手起刀落，血shui在莺儿白皙的颈间pen薄而chu。她蹲xia去，轻轻拉xia莺儿试图堵住伤kou的手，说：“我本想留你的，你安息吧。”她在莺儿的衣服上胡乱ca了ca手，不再理会。

怀信在一边看得真切，想到莺儿与他也算是旧识，心中难免悲凉。他尽量回避柳绵杀人的事实，只寒暄dao：“三年未见，柳公zi也长jin不少，都能带兵打仗了呢。”

柳绵抬tou看怀信一yan，说：“不是打仗，是偷袭。我呀，只能gan1些旁门左dao的事，不像季将军有安bang定国之才，将来定是chu将ru相，位极人臣，到时候还要仰仗将军照拂呢。”

怀信向来不喜huan打官腔，如今这话带着几分酸气和言不由衷的奉承从柳绵嘴里说chu来更是恼人，他撇撇嘴，转shen去找副将收拾战场，不想再理柳绵。不料，柳绵却从后面跟了上来。他瞥了一yan柳绵，问dao：“你跟着我gan1什么？”

“跟你叙旧。”

“你快找个安全的地方歇着吧，万一哪里飞chu来一枚冷箭，你躲都躲不开。”战场自然是一片混乱，怀信越想越害怕，只好亲自把她送到青霜shen边，让她陪着青霜好生休息。怀信缴获了叛军的武qi和粮草，率领大军jin了城，一切bu署周全之后，着人请了柳绵。柳绵与荣轩带着一gan1人等，押解着宋忠同来。怀信见随行的人都拿着几件刑ju，心里明白了几分，把柳绵拉到一边，问dao：“你这是要什么？”

“这厮伤了青霜，如今落ru我手里，自然是血债血偿。我再zuo一个顺shui人qing，帮你问chu些东西来，你尽guan去领赏。”怀信刚要说话，柳绵便拦住了他的话，说：“人是海宁帮抓住的，自然要听候我的发落。人到了你手里讲王法，到了我手里，我就是王法。”柳绵说完，向荣轩递了一个yan神，荣轩会意，一脚踢在宋忠膝盖的后窝上，宋忠顺势跪倒在地。“怀信，有问题的话，趁着他清醒快问。”

怀信向前走了几步，问dao：“逆贼的援兵什么时候到？有多少人ma？逆贼在朝廷中间安cha了多少细作？都是谁？”

宋忠冷哼一声便不再回应，柳绵在怀信的肩膀上拍了一xia，示意他把tou低xia来。怀信稍微弯了腰，柳绵的手刚好够到他touding，一xia把他的发带解了xia来。“给你换新的。”柳绵把发带在手臂上缠了两圈，然后从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