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伤害她！”怀信喊得声嘶力竭，担忧地望着城墙上的青。他死死地拽住缰绳，说：“宋将军，空无凭，即使我现在告诉你那些报，你仍然可以把她摔去。不如你把她送城来，我再亲告诉你报。而且，弟兄们都累了，总得让他们歇一歇。”怀信顿了顿，补上一句：“你不必起疑，吊在城墙上的是很要紧的人，我怎么敢怠慢？”

“先让你的士兵缴械。”

柳绵踮起脚，用袖去了怀信脸上的血迹和灰尘。“当时况危急，青霜为了保全我，穿上了我的衣服，掩护我从暗里逃了去。暗通向城外，不远就是三清观，那里有

宋忠冷笑一声，带着几分得意说：“既然她是这么要紧的人，你城来接她吧。”

两队人极为默契地暂时放过宋忠，把目标定在士兵上。云梯已搭在了城墙上，怀信的人一边躲避着上面的攻击一边向上爬去，一些士兵还喊着“快救人”。冲车慢慢推到了门，将士们拼命用攻城锤撞击城门。怀信冲过去，上攻城锤，凑近了才发现吊着的本不是柳绵，而是青霜。然而，怀信没有片刻的迟疑，一跃而上割断了绳，救了青霜。青霜一力气也没有，几乎神志不清，怀信猜她应该是绝导致的。

柳绵抬看看他，说：“久违了，季将军。”

“主将都了城了，他们自然也就缴械了。”怀信翻，向副将递了一个神，慢慢走向城门。正在这时，一把箭到他面前的土地上。怀信抬起，骂：“姓宋的，你放冷箭！”

怀信命人把青霜抬到帐中救治，让柳绵安心。他打量着柳绵，会心一笑，说：“你没事就好。”

“你去哪了？”

“这可不是一般的女，这是海宁帮的柳帮主。你与她交不浅，就忍心看她受这些苦楚？”宋忠一脸的志得意满，他一把匕首抵在绳上，接着说：“季将军，你若是上投降并告诉我们朝廷的消息，我就放了她。否则，我就让她摔死在你面前。”

神仙都默念了一遍，喊：“我怎么知你吊着的是谁？”宋忠了一个手势，旁边一个士兵随即向那个人的肩膀了一箭，那个人吃痛叫声来。这一切都太快，怀信本来不及反应，只听那是个女的声音。怀信把牙咬得咯咯响，却无计可施。“你伤害一个弱女算什么？”

柳绵顾不上说话，跑向青霜，检查青霜的伤势。这时，荣轩已活捉了宋忠，押送到柳绵面前。柳绵挥鞭在宋忠面门上狠狠了一，一条重的血痕登时显现来。“先绑了，等我一会儿收拾这厮。”荣轩正走时，柳绵又叫住了他。她想了想，在地上随便捡起了一块破布到了宋忠嘴里。

“好。”

宋忠面铁青，赶忙环视四周，然而此时乱箭齐发，城墙上驻守的士兵来不及反应便纷纷倒。怀信瞅准机会，令攻城。此时，林中冲一群人来，怀信看清为首的是荣轩。怀信上，接过宝剑，喊：“冲！”

很快，青州城破。怀信纳罕一切太过顺利之际，另一队人从城冲了来。首领着白衣，骑着一匹的卢飘然而至。怀信定睛一看，那人正是柳绵。她终究是个女，穿上男装也褪不去她独有的媚态，她的容貌没有什么变化，一如当年那样凌风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