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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方恒言,看在你是远邈上仙的徒弟我就不跟你算帐了。远邈上仙这人也忒窝nang,xia凡历劫,竟然还要带着个徒弟开外挂,呵!”
姑she1仙人小心呵护着小萤火虫,yan睛不屑地盯着躲在人群里的离御宸。
“没有那斩钉截铁、说一不二的xingzi就别老zuo颠覆皇权、开创盛世的mei梦。让这小徒儿适时推你一把,这把算盘算得真jing1啊,我都差dian被你骗了!”
方恒言一双眸zi盯着姑she1仙人手中影影绰绰发着光的小虫zi,一dian儿也没有被揭穿的窘迫,满脑zi都是:还好还好,这小虫zi还在!
姑she1仙人却不给他这么好的机会,拂袖驾云带着小虫zi朝着东海蓬莱岛走了。
方恒言的yan神落了空,回tou瞅了瞅离御宸,心里叫苦:师傅,你害苦我了。你自己犹犹豫豫,得罪了姑she1仙人,如今她把我家小虫zi带跑了。
说起来,远邈上仙和姑she1仙人是老友了,那些该有的、不该有的qing愫也都有了,只是远邈上仙这人犹犹豫豫、迟疑不决的样zi着实欠揍,遭了姑she1仙人厌弃,近一万年没有说过一句话了。
远邈上仙也没那勇气跑到蓬莱岛上,这事就被搁xia了,后来又接了司命星君的托付,xia凡到离国当这太zi,将沉迷求仙问dao的老皇帝赶xia台去,还人间一派繁荣祥和景象。
远邈上仙自知自己心xing稍显ruan弱,zuo不来狠心的事,就派自己的徒弟方恒言从旁协助,方恒言一向冷qing冷心,这样组合起来一直稳当当的,倒是把司命星君委托的事完成了个七七八八。
可是此刻,这突然而来的玉玺却打乱了节奏,两人来不及剿匪了,只好gong变夺位,用一纸诏书完成了皇权更迭。
远在边郡的牧野王一副“我就知dao是这样”的神se,更加理直气壮,大放厥词地声讨窃国贼了。
牧野王的声势逐渐壮大起来,方恒言忧郁地叹息了一声,看来又要花个十来年把这个王朝好好整饬一番了,可怜了战火里的百姓了。
☆、萤(终)
百年繁华尽,一瞬成烟云。
远邈上仙从歌舞升平的凡间归位,坦然受了司命星君的孝敬,带着两坛千日醉佳酿赶到了蓬莱岛。
“姑she1,我这有好酒,你——”话没说完,远邈上仙就被一gu劲风推到了蓬莱渡kou。
“姑she1,我今日来,是有求于你的!”
“我那徒儿看上你们家小虫zi了,你要是不答应他们,我那徒儿就不理我呀!”
“我还有很多重要的事要他zuo呢!”
远邈上仙哭丧着脸,扶着酒壶,恨不得捶地痛哭。
“我已经一万三千二百零七天不与你说话了,你莫与我说话。”
“正巧,我那小虫zi也看上你那徒儿了,那我就勉为其难收了他。”
姑she1仙人不夹ganqing的声音传了chu来,又转了个方向,“方恒言,你ru赘我蓬莱,与我萤儿成婚可好?”
“自然很好!”不知dao从哪里tiaochu来的方恒言笑嘻嘻地回答,完全不理后面远邈上仙正磨着牙:你小zi,这叫背叛师门。
“那你以后不能在骗我,哄我,偷我东西,耍着我玩……”
如蚊zi般的细语从窗hu那溜了chu来,还没说话又像是被人赏了一个板栗,“啊”地惨叫,让她矜持一dian的声音此起彼伏。
“好。”方恒言笑着应dao。
他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