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来不替老板拿主意,擅自替老板拿主意地也不是一个好员工。
我抬tou静静地看向她,直看得她把tou垂得更低了,这才轻声说dao:“写意,现在兴圣gong已是被皇上封了起来,你就是我的耳目,若你不能将所听所见的告诉我,我要你这耳目还有何用?”
我声音虽然不大,话却是极重。
写意面se一变,忙俯shen磕xiatou去,央求dao:“nu婢知错了,娘娘别生气。”
若是以前,看她这样一个jiaojiao小小的姑娘跪在地上给我砰砰地磕tou,我定然会觉得不忍心,可此刻,我心里却已是没了什么gan觉。
我不由叹了kou气,是谁说女人比男人心ruan的?怎么自从我zuo了这女人之后,心倒是越来越ying了呢?
见已是敲打得差不多了,我这才叫了她起来,看着她红红的yan圈,我忽地很想念绿篱。
不得不承认,齐晟是个很会抓机会的人,他对我隐忍了两年,然后逮着个机会就从我shen边除去了绿篱,断了我半边臂膀。
我也有些后悔,这两年的安逸生活迷惑了我,早知有今日,就该多在gong中培养些可用心腹,而不是只关注于朝堂上的争斗,忽略了shen边的人。
总经理办公室neibu没建设好,结果董事长一发飙,立刻就把我架空了。
唉!追悔莫及啊!
又过了两日,赵王jingong给太皇太后问安的时候,顺路来了我的兴圣gong探病。
我差diangan动地泪liu满面,只想握着他的双手gan叹:关键时刻,想不到竟会是兄弟你来看我。
许是我表现的太激动了些,赵王忍不住往后缩了缩shenzi,狐疑地打量一xia四周,说dao:“皇嫂,你已经坑了臣弟一回了,可不能再有第二次。”
我忙摆了摆手,“没有了,没有了。”
赵王苦笑一声,说dao:“皇嫂太会唬人,我把人都领家去了,这才想明白是被皇嫂给坑了,皇上怎么会因为那么个小事就要人xing命,更别说绿篱还是你shen边的大gong女,分明是还有别的事!”
我笑了,说dao:“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,只要绿篱离了我的shen边,齐晟也算达到了目的,不会因为这个和你为难的。”
听我直呼齐晟的名讳,赵王微微一怔,有些严肃地问dao:“好好的,怎么又和皇上闹起来了?”
我故作惊讶地瞪大了yan,“呀?你不会还不知dao吧?齐晟可是把江氏都藏jin大明gong了啊,我还能不闹嘛?”
赵王神se微微有些僵,缓了缓才正sedao:“皇嫂别戏耍臣弟了,元宵节晚宴那天皇上在你这里闹了气走的,当天夜里纵machu了gong,第二天就要杖杀绿篱,皇嫂欺负臣弟没jingong,糊nong着臣弟带走了绿篱,当天夜里皇上又来了皇嫂这里一次,其后江氏才jin的大明gong。”
没想到他一个闲散的王爷竟然也打听得这样明白,我在惊讶的同时,也不觉有些羞愧,我这个皇后果真是十分窝nang,若不是背后的张家实在给力,我早就不知dao放哪发霉去了。
赵王那里还yan巴巴地等着我的回答。
我想了一想,很是严肃地说dao:“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,你若是实在想知dao,可以去问问齐晟。”
赵王的眉tou明显地皱了一皱,随即便又放平了,好言劝我dao:“就向皇上服个ruan吧,云西那边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