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正闲说着,写意从殿门外禀:“娘娘,承乾来信了,说是皇上一会儿过来用晚膳。”
我明白绿篱的意思,她这话直白了说就是齐晟已经够给我脸的了,我千万不能给脸不要脸,可着劲地装字母,哪天装字母装过,一装成单词了那就完了。
算了,我还是省省吧,与其费劲给她开窍,还不如想法把她卖一个富裕的厚人家算了。
此话一落,我只觉得有些憋闷,一旁的绿篱倒是立刻喜笑颜开,瞅了我一后忙又压了满脸喜,苦婆心地劝:“娘娘,婢说句僭越的话,皇上已是向您低了,您也别太驳他的面,若是真的惹恼了皇上,吃亏受苦的还不是娘娘自己吗?”
我这样一解释可好,绿篱连带着小神都有些直了,摇:“婢还是不明白。”
绿篱又摇了摇,仍是一脸不解。
绿篱被我问的一怔,意识地摇了摇。
我想了想,决定换种表达方式,便用手指沾了茶在桌上简单地画了一个迷图,一个,却有着几个,然后指着那些说:“这男人啊,在走迷的时候都会表现的对你极好,却不见得是为了从‘’这个来,他们或为‘权势’,或为‘名利’,甚至只是图个‘刺激’,你不能只在一个蹲着傻等,明白了吗?”
中大为宽,一面意识地摸摸自己圆的肚,一面笑:“理就是这样,所以贺夫人有脸也不奇怪的。”
齐晟正:“还是你想得周到,我倒是
待九月,天气一早一晚地凉起来,我那了几个月的肚终于停了继续变大的势,瞅着就要瓜熟落,事到临,我倒是一反以前惶恐忐忑,意外地镇定来
我与齐晟提意见,说稳婆有两个经验老的就够了,这又不是要搞八仙过海,非但凑足了数才能成仙,你搞这么多来,万一有个事,听谁的是呢?
“人有所求,所以才会伏低小,所求愈大,姿态愈低,明白吗?傻丫!”
我本有心再给绿篱讲解几句,省得以后她被男人卖了还要给人生孩呢,可看到她这一脸的懵懂之,忍不住长叹了气,唉,女人啊,哪怕看着再机灵,可一扯到啊的上面就糊涂了。
我默默地坐了片刻,转问绿篱:“你喜用自己的脸去贴人冷屁吗?”
齐晟沉思片刻,答:“要不再多叫两个擅妇科的太医在这候着吧,还稳妥些。”
哪,连绿篱一个小小的女都不喜,齐晟作为天底最有权势的男人,每日里连小手指都不用勾,就会有无数的人往他上扑,他为什么要来这里看我的冷脸?
因是齐晟的一个孩,我又占着皇后的位,所以各方大佬都对这一胎极为关注,兴圣的编制顿时满员,那接生的稳婆都严重超编了。齐晟早前就派来的两个,太皇太后与张家又各自送了两个过来,后来太后觉得自己没有表示面上过不去,索也送了两个稳婆过来。
好嘛,正好凑足了八个,够开两桌麻将的了。
我真想翻个白,一想那动作太娘了,这才忍住了,沉着脸问他:“用不用再叫两个擅长儿科的来候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