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,这才是gao手中的gao手啊!”
绿篱怔了一怔,忽地低声问我dao:“比咱们幽兰殿的那位呢?”
我思量了一xia才答dao:“没有可比xing,江氏不guan是什么花,反正都离了枝了,不足为患!”
绿篱还yu再问,那边的太皇太后已是转tou瞧向了我这里,笑得很是慈祥,“皇后shenzi沉了,又在这坐了这许久,千万别累着了,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。二姑娘也陪着你jiejie过去,jie妹两个关上门也好说几句私房话,一会zi你母亲走得时候,我再使人去叫你。”
我稍稍有些意外,由绿篱扶着站起shen来,恭敬地应了一声“是”。
二姑娘嘴上谢着恩,yan睛却是偷偷地去瞄贺母的脸se。贺母见她如此,脸上便又黑了两分。一旁坐着的太后却是先笑了,打趣dao:“分明是母后自己想要留自家侄女说些贴心话,却偏要借着人家jie妹的由tou,得了,臣妾也紧着回自己gong里去了,省得在您老人家这碍yan了。”
虽是这样说着,人却是没动地方。便见太皇太后指着她对众人笑dao:“瞅瞅,这都是zuo太后的人了,还这般耍贫,也不怕皇后笑话你。”
太后就掩着个嘴呵呵地笑,殿中的众人也忙都跟着凑趣地笑了起来。
婆媳大战如火如荼地在中国延续了几千年,我自问没本事能叫她二人化gan1戈为玉帛,又怕一个不留意那火星zi再燎到自己shen上来,忙借着太皇太后早前的话起shen告辞。估计二姑娘也看chu了些势tou,这回连自己婆婆都顾不得再瞄上一yan,与绿篱两人一边一个地架起了我,如火烧屁gu一般,脚不停歇地chu了殿门。
回到兴圣gong中,绿篱借kou去倒茶避了chu去,二姑娘一看左右再无别人,一言不发地跪到了地上,郑重地给我磕了两个响tou,kou中说dao:“菁菁谢大jie成全之恩。”
我有心敲打她,也没急着叫她起shen,只是说dao:“过往的事qing我都不问了,我只告诉你一句话,若说丈夫是女zi在娘家的脸面,那这娘家是女zi在婆家的腰杆。皇上之所以给你赐婚,不是因为你嫁的是贺秉则,而是因为你是咱们张家的女儿!你是个懂事的,别的话我就不多说了。”
二姑娘明显地愣了一愣,这才又深深的磕xiatou去,沉声说dao:“菁菁明白了,谢大jie教诲。”
我冲她抬了抬手,示意她起来,又与她闲话了几句,没等着太皇太后派人来叫,便叫绿篱送她回太皇太后那里。
绿篱这丫toutui脚利索,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回来了,神神秘秘地走到我shen边,连说带比划地小声嘀咕:“nu婢送二姑娘过去的时候,贺夫人那脸拉得足有这么长,连yan圈都是红的,一看就知dao是被太皇太后训斥过了……”
嘿!这一脸的幸灾乐祸啊!
我笑笑说dao:“绿篱你还别笑话人家贺夫人,你想想啊,要是你有个独生儿zi被人用绳zi捆结实了吊在两艘大船之间,这两艘船若是能一直亲亲密密地携手并行还好,若是一旦翻脸,不guan从哪边挥刀砍绳zi,这当中的儿zi都要落shui,你是他娘,你能不哭吗?估计你连tiao河的心都有了。”
绿篱认真地想了想,一本正经地diantou叹dao:“哭,一准得哭,nu婢只怕到时候连哭的地方都找不着。”
看这丫tou一dian就透,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