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dai过。”
他轻轻笑一笑,没再言语,显然不想在这种消磨qing趣的问题上继续纠缠。
接xia来的事仍不顺利,陆程禹也没guan,就凭她自己折腾,至少这个过程对男人来说很享受。她的动作不甚熟练,偶尔大意地chu2及mingan地带,他不由闭上yan,压抑地闷哼一声。
涂苒心里一惊,抬tou瞅了他一yan,不防他也正好低tou看向自己。
他眯着yan,薄唇紧抿,神se严肃又难以忍耐。
xia一刻,她忽的被人扯起来使劲an到墙上,冰凉的瓷砖上沁着shui珠,她冷得直抖,可是后面一juguntang结实的躯ti随即压上来,她脑袋里又立即轰得一声炸开,整个人更加战栗着不能自己。
陆程禹凑到她耳边吐着re气,嗓音沙哑地问:“故意的吧,你?”
她使劲咽了kou唾沫,说不chu一句完整的话,在发觉他正尝试着jinru以后,才勉qiang嘱咐了句“轻dian……”,那一声真是气若游丝,话音才落,她就觉着shen后传来的呼xi声又cu糙了些,他的力dao比刚才还重,像是故意使坏一样,偏偏反其dao而行之,绝对的qiang势。渐渐的她不得不放弃了,gan受着两人心tiao如鼓,以及铺天盖地的re浪,视线里一片连一片的空白,最后连疼痛也极其模糊。
re,浴室里很re,关了shui龙tou仍是re到不行,他浑shen冒汗,连脑门和手心里都是汗。她一个劲儿的chuan息,shenzihua不溜手,在他的抚摸xia微微颤抖,仿佛被人欺负以后忍耐到了极限,偏又ying着脾气不肯就范,明明适才还ruan绵绵的的shenti,只能依靠着他的扶持勉qiang站立,这会儿却由里向外迸发chu极有韧xing的力dao,这让他心底的燥re更甚,只想不guan不顾的冲撞到底。
就这样一次一次的折磨她。
……
待他终于舒坦了,把怀里的女人抱回床上,不多时,她竟然ti力不支的睡着了。
陆程禹觉得这人ting神奇,他俩究竟有多熟,她能这样不设防,她睡着的模样就是完全不设防。他靠在床tou看了她半天,忽然觉得她又像是以前那个单蠢的小破孩zi,没心yan没脾气,涉世未深,简单得很。
陆程禹伸chu手,犹豫了一xia,轻轻为她理着紊乱微湿的额发,她半边shenzilou在被单外面,颈背上几dao淡红吻痕,那是他先前过于冲动留xia的痕迹,仿佛某种隐晦而私密的烙印,只有他们两人知dao。
刹那间怜意徒生。
他不觉清咳一声,打算chougen烟,从桌zi上的一堆书底xia翻chu打火机和香烟,想想,又放回去,zuo完这些,忍不住重新打量她,再毫不客气的研究了一番:这女的骨架小,削肩薄背纤臂,但是该圆run的地方却很饱满,山山shuishui,丘壑分明。他看来看去,不免又有dian蠢蠢yu动,只得扯过被单替她掩了。
动作很轻,仍然惊醒了枕边人。
涂苒舒了个懒腰,睁开yan有些儿迷糊的瞄了他一yan,末了yan角弯了弯,像是在笑,更像jiao嗔。他心里止不住“咯噔”一xia,把持不住,伸手擭住她的手腕,ying是把她从床边拖过来,满满一搂,欺压上去。
她不肯,稍稍挣扎。可有人jing1虫ru脑,不愿就此罢休,只得捉住她的手不停地吻上去,直到她chuan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