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九。”容瑕声音有些虚弱,他刚醒来就听说有大臣闹事,婳婳直,他担心婳婳会在这些老狐狸手中吃亏,便赶了过来。
她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容瑕边,沉着脸:“你不要命了,受了这么重的伤,跑来什么?”
他受重伤,匆匆赶过来,竟只是为了替她撑腰?
众臣心中一惊,见陛这样,都明白了过来,这些人是吃了熊心豹胆,才会趁着陛受伤的机会,来抹黑皇后的名誉。
一个有污名的皇后,又怎么得陛一心相待?到时候某些有野心的官员,便有理由奏请陛纳妃,把前朝与后牵扯到一起。
“微臣在。”杜九同的看了那些闹事的官员,这些人里面,有好几个人都是容氏一族的远支。原本陛给他们一些闲职,是看在老爷的份上,现在他们竟然在朝上骂皇后娘娘是妖后,甚至还诅咒她不得好死,陛如何还忍得他们?
班婳诧异地看着殿外,容瑕上受了两伤,她来的时候,他还在昏迷,怎么会过来?她不自觉朝外走了几步,就见容瑕坐在步辇上,面苍白如纸,就连嘴唇也是粉白。
“就这么几个蠢货,能让我受什么委屈。”班婳离他很近,所以能够闻到他上的血腥味。理说,伤经过理,是闻不到血腥味的,但容瑕从大月赶过来,肯定会牵扯到伤,让血渗来。
班婳看着容瑕缓缓闭上,忽然想起祖母过世那一日,她也是这么笑着对她说话,但是闭上的睛就再也没有睁开过。
容瑕,你心积虑夺得这个天,为什么又对她如此不设防?
“把这些对皇后不敬的人全打大牢,”容瑕声音更加小,他紧紧了班婳的手,才勉让自己神智清醒一些,“言诅咒皇后的人,视为对皇室不敬,先杖五十,再打大牢。”
容瑕握着班婳的手没有松开,不过他坐着,班婳站着,他并没有看到班婳的脸。
“臣等领命。”
聪明的朝臣想明白这一,在心中倒了一寒气,只怕这次刺杀案,牵扯到的人不少。
“容瑕?!”
“乖,我没事。”容瑕让太监把步辇放,他轻轻握住班婳的手,“让你受委屈了。”
“容瑕?!”她面煞白,捂着大气
他知她不好理容氏一族的远族,所以才会亲自开?从今日过后,朝上还有谁怀疑他对她的,甚至会因为今日之事,她在朝上都会有发言权。
“婳婳,”容瑕勾了勾班婳的手指,“陪朕回。”
杖五十,还有命在?
“朕的伤并无大碍,但也需要休养几日,朝中大事几位大人若不能主,可以问询皇后,”容瑕看着周秉安等人,“皇后之命,便等同于朕。”
班婳怔怔地回握住容瑕的手,直到了勤政殿的大门,都没有回过神来。
,也都规规矩矩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撑着到了大月地界,容瑕惨白着脸对班婳笑:“婳婳,朕有些困,想睡一会儿。”
想到这,班婳沉脸,难连他也觉得,她会趁此机会夺得中大权,所以才会在受了重伤的况,匆匆赶过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