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,却是不敢动手的,或者说他没料到会有人对他动手。他一个上了年纪的人,论辈分还是容瑕的叔祖,谁敢对他不敬?
然而万事都有意外,他遇上了混不吝的班淮。
班淮听到这些人一kou一个妖后的时候,就已经忍不住了,现在这个死老tou当着他闺女的面,也敢摆皇室长辈的谱,他哪里还忍得住?
倚老卖老了不起?!
皇帝受伤无法主持朝政,皇后还要ding着一个谋杀帝王的罪名关押在后gong中?这些人想得这么mei,别当他不知dao他们打着什么主意。
“静亭公,你想zuo什么,我可是陛xia的长辈。”
“我还是陛xia岳父!”班淮冷笑,把这个多嘴多she2的老家伙扔到一边,指着那几个骂他女儿是妖后的官员,“陛xia刚遇刺,你们就想bi1死我女儿,我看真正的幕后凶手就是你们!”
“父亲!”宗正寺卿的儿zi又哭又闹,“陛xia,您来看看啊,妖后要bi1死我们这些族人啦。”
班婳看着他唱作俱佳的模样,走xia玉阶,照着这个哭闹不止男人的脸,就踹了过去。班婳是上过战场的人,tui劲儿不小,眨yan这个男人便像葫芦般gun了chu去。
文臣们纷纷傻yan,皇后娘娘这是……
“相貌丑陋的男人,哭嚎的样zi,本gong瞧着恶心,”班婳表qing彻底冷了xia来,“来人,把这些闹事的官员全bu关押jin大牢,待陛xia醒来以后,再行审问。”
班婳怀疑,这些官员并不是那么无辜。
“陛xia啊陛xia,您睁开yan看看吧,妖后心思歹毒,不得好死啊!”一个年迈的官员忽然站起shen,朝着龙zhu重重撞了上去。
嘭!
顿时血花四溅,撞龙zhu的官员晃了晃,便倒了xia去。
一位士兵上前探了探他的鼻息:“娘娘,还活着。”
“拖xia去,让太医给去瞧瞧。”班婳冷笑,这又不是写话本,朝zhuzi上一撞就死。
“还有谁要撞,”班婳冷笑,“本gong不拦着,你们随意撞。”这些人若不是容瑕的族亲,以班婳的脾气,早就通通拖chu去打几十板zi再说。
“撞,快撞,”某纨绔侯爷一撩袍zi,盘tui就地坐了xia来,“不撞不是忠臣,我们还瞧着呢。”
“对对对,撞得越多,才能展示chu你们愤怒,”某个武将跟着吆喝,“放心,这么多人瞧着呢,等你们死了残了,我们会禀告陛xia你们有多忠心的。”
被这么一打岔,原本闹得起劲儿的朝臣,竟不知dao该怎么办了?
骂?要挨打。
撞zhuzi?人家说随意你撞,可是殿上这么多官员,竟然大bu分人都在瞧re闹,无一人阻拦,妖后竟然蛊惑了这么多人心?
“哎,怎么不tiao了?”盘tui坐在地上的纨绔侯爷不满意了,“我看你们gen本就不是忠臣,分明是想趁着陛xia受伤,故意欺负皇后一个弱女zi。”
“你们也算是男人?”
世上有一脚把人踹飞chu去的弱女zi吗?
遇到蛮横不讲理的纨绔,闹事的朝臣很有秀才遇上兵的挫败gan,他们无奈之xia,只能喊着容瑕的名号,每一句都在为自己叫屈。
“陛xia驾到!”
这句话就像是mo咒一般,压xia了朝堂上所有的吵闹声,就连坐在地上看re闹的纨绔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