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不太喜有外人介自己的生活,但是恋人是除外的。我会对跟我在一起的人很好,只不过那人可以无限制的忍受我的臭脾气。当然,这种评价是祝冰说的,我觉得我没哪里不好。”
是说让他一直用后夹着东西吗?“可是……那样会很不方便啊。”他天真的说。
然后他又去亲常禾的脖侧边,“这里也是,如果你又亲又我都会来。”
杜宇阁是很温柔的,他不太想让常禾受伤,因为可能会给他造成什么心理阴影而以后会抵,再者说,他也希望这次能给常禾留一个很值得怀念的印象,这对于他这种完主义者来说是必须的。
“难你想走吗?”
“但是以后会很方便啊。”还来不及让常禾思考,杜宇阁开始缓慢动起来,一一,得常禾直叫唤,本无暇顾及今后自己的后里都得夹着什么东西这件事。
常禾呻得更大声,最里面有个特别的地方被及到的时候几乎整个人都要痉挛了,杜宇阁一边他还一边给他手淫,最后终于在他的失声大叫中了来。
常禾不说话,只是由快到慢有节奏的呼着,渐渐的,杜宇阁已经有了些许睡意,常禾翻了个往他怀里挤了挤,说:“我可以睡在这里吗?”
突
慢慢的中,常禾似乎就适应了这种外的觉,杜宇阁也是很有技巧的人,他很懂得的人有什么需求,那种温柔的抚与亲吻本一样都不能少。常禾从开始的痛苦中渐渐受到愉悦,一种想要更多的空虚从脚趾尖一直蒸腾到大脑的每神经中。他不自觉发快乐的呻,手也忍不住探到面去摸自己的。
接着他继续往从腋窝往一路轻吻,“我也喜被人亲这里,有,但是很那种,都会让我把持不住的。”
没多久,常禾就被杜宇阁得几乎要了,这时杜宇阁却停了来,他吻了常禾的耳垂又去亲耳后,用很蛊惑的声音对常禾说:“这里呢是我的,你以后可以主动一,我会很开心。”
杜宇阁听见常禾叫得动听,心的自豪又开始膨胀,他渐渐的使起了力,九浅一深的着常禾。
杜宇阁把从常禾的来,将他翻了个,又去,说:“我更喜后背式,可以把你得很深很透,不过唯独看不见你被我哭。”说着话,他开始猛烈地动作起来,每一都结结实实的到最深,常禾哪里受过这样的对待,刚才杜宇阁对他行的现场教学几乎让他失去控制,他都怕就因为那几句话那几个亲吻第二次来,再加上现在的狂风骤雨,更要他的命。
“不,不是的,我怕你不喜家里有别人,因为我觉得你……”常禾的声音小了来,杜宇阁揽着他,轻轻的拍着他的背。
杜宇阁似乎也到了极限,又猛他两终于了来,他把来,又把常禾翻过来,看见这人真的是满脸的泪。他的心更好了,在常禾的角吻了一,摘了套打了个结丢到垃圾桶里,然后才躺在床上搂住了常禾享受之后的余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