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。
俩人就此纠缠在了一起,常禾笨拙的简直无法形容,只能让杜宇阁索求,他觉得自己的嘴唇被咬得生疼,可心里却涌chu了一gu开心的qing绪。或许是因为杜宇阁的喜huan,也或许是因为杜宇阁不嫌弃他什么都不懂。
就像他自己说得那样,见到杜宇阁的第一yan便觉得有种天雷勾地火的gan觉。这个男人英俊、伟岸、有男人味,让人很容易产生qiang烈的安全gan,他的声音低沉动听,每一句都像打在心坎里那么舒服,他不太敢去看他,相亲之前nei心的忐忑一xiazi全散了。多希望他也一样喜huan自己,可是他这样没主见,不冒尖,如果不是喜huan同xing,可能去跟女孩zi相亲女孩zi都不会被喜huan,因为他在学校总能听见qiang势的女生说自己太不像个男人之类的评价。
可是昨天的相亲却意外的顺利,他回去等杜宇阁的电话没等到还着实失落了一个晚上,今天xia午一接到杜宇阁的电话,也不guan晚上导师安排了实验就chu来和杜宇阁吃饭看电影。
饭很好吃,因为杜宇阁的喜好和他惊人的相似;电影是难看了些,虽然他也不知dao看似有品位的杜宇阁为什么会选择那样一bu电影,但是不guannei容怎样,反正和杜宇阁一起看就很开心了。而且他ting庆幸杜宇阁似乎没发现自己在看电影时一直在观察他。
随后接收到了杜宇阁留宿的邀约,现在正和他接吻,他突然间觉得二十几年的人生一xiazi完满了。
自己果然还不够乖,刚和那个人认识一天就发展成这样,可是杜宇阁shen上随时散发的安全gan,xi引得他不得不选择相信这个人、选择相信祝冰和自己的yan光。这大概是他人生中zuochu的最重要的决定了,很难,却是跟随着nei心的想法的。
五
这一吻结束,常禾还闭着yan睛,shuiliu顺着tou发不断的liuxia来,杜宇阁伸手an了些洗发shui向他tou发rou去,常禾惊恐的睁开yan睛显然没nong清qing况,泡沫yan看着就要迷jin他yan睛里去了。
“把yan睛闭上。”杜宇阁这样说,常禾顺从的照zuo,大概是因为喜huan的人在给他洗tou发,他心里激动得想哭。
杜宇阁把他的tou发洗好泡沫冲掉,又对他说:“你也来帮我洗tou发吧。”
“嗯,好。”常禾没有杜宇阁gao,杜宇阁也没有要低xia来的意思,他就只好踮着脚帮杜宇阁routou发,他耐心的用指腹给杜宇阁an摩toupi,谁知杜宇阁却伸手摆nong起他xiong前的两dian来。
“好yang。”常禾说着,shen上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异样gan觉,导致他没办法继续专心为杜宇阁洗tou发。杜宇阁停了手,常禾还觉得有些遗憾,他把杜宇阁tou上的泡沫冲掉,又an了浴ye往杜宇阁shen上抹。
杜宇阁shen上的肌肉很结实,摸上去一块一块的手gan很好,常禾自己就差多了,那么瘦,脱掉衣服有dianpi包骨的意味。
“你可真瘦。”杜宇阁也在帮他涂浴ye,双手用很seqing的方式在抚摸他。
“以前没这样,是前段时间事qing太多才瘦xia来的。”刚刚的遗憾又得到弥补。
“你父母过世的事吗?我是听祝冰说的。”杜宇阁低xia声音问。
“嗯。”很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