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沈默的时候,男人已经把洗净的黄瓜取来了,天,好一,这是黄瓜的爷爷还是祖父?真是太过分了!
莫镇宇知他在变相地反抗,自然不会让他得逞。只见他拿著黄瓜,模仿交,於他涨开的小中慢慢地来回,将粘稠的汁在里面涂了个遍,而且越涂越深,不停换著角度,寻找著他的G。
“廷旭,这里恢复了麽?”在嘴时,他突然停来了,竟然开始担心这个问题。
受不了了。
莫镇宇是个聪明人,他怎麽会搬起石砸自己的脚?都好几个月了,他没有碰他一毫,小弟弟饥渴得成天哀嚎,今晚好不容易把他到了床上,怎麽可能就这麽放过他呢?
“听说黄瓜有清解毒的功效,你看要不要试试,让伤早好?”
虽然他发誓不让他痛快,无奈过於,党的号召,他不能不响应。岚廷旭到被捣的,好似搁在微波炉中,不断在加。没一会儿,那瘙就大片大片地繁起来,在蠢
岚廷旭一听就知坏了,自己中了奸人的圈套。但是话都说了,又如何挽回得了?如果他说不要,对方一定又是一番苦婆心,说你不喜黄瓜,那就用榴莲吧,药用价值更。那他不是更惨?
“廷旭,你不知我有多麽激动,多麽地恩德,今天就让我伺候你吧,你躺著别动。”
“嘿嘿。”莫某人淫笑三声,便扑到了他的上,先把他剩的得一二净,接著使浑解数对付他的花。
“NO。”莫某人竖起一手指,吐一个英文字母,然後俯,姿态邪恶地在他的膛上了一,“速战速决,又如何让你很好地享受?”
岚廷旭赶快顺著他的话说:“还没有。我看缓几天算了。”
岚廷旭翻了个白,今天他算是栽了,君报仇十年不晚,看你能得瑟多久!他隐忍著怒气,让那只手将黄瓜缓缓推间。“哟,这麽紧,都夹碎了,也好,这样疗效更显著,先让里面好好收它的汁。”
“我只想睡觉。”岚廷旭忍无可忍地说,“那里有一张明星的画报,你能不能──对著他解决?”
“好了好了,”在他一番恶搞,岚廷旭不得不举起了白旗。“快吧,饭都要凉了。”
“你怎麽可以……怂恿我轨呢?”莫镇宇佯装恼怒,“我曾经发誓,如果肉背叛了你,我就割掉自己的鸡鸡,如果灵魂背叛了你,我就整天失魂落魄的,再说,我绝不能教坏我们的儿……”
陷其中,就连老了,还要回味无穷?
岚廷旭偏过,闭上了睛,不给他一和想象的空间,权当他是在为他治病。
莫镇宇垂著,像贞一样爬过来,一脸膜拜地将他的脱去了。面一凉,似刮过一阵阴风,岚某人深知在劫难逃,便脆把张开了:“要快,速战速决。”
莫镇宇笑眯眯地,一脸‘我都是为你作想’的纯良:“我保证这个偏方用,不三天,你那地方就生龙活虎了,就像从来没用过一样。”
岚廷旭哭无泪,可谁叫他跟一个植人似的,只能任人宰割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