岚廷旭再度坐到了床边。不过脸se十分阴沈。
衣襟大敞的xiong前,那两颗乳tou跟刚才截然不同,而是显得异常红zhong,比之前整整大了一倍,还不停地,缓慢滴落著乳白se的汁ye。
莫某人果然神通广大,仅凭一张嘴,ying是替孩zi他妈打通了乳xian。
婴儿一han住乳tou,就xi得无比huan快,哼哼个不停,连粉nen的小鸡鸡也兴奋地随著五短shen材连连颤抖。
这可苦了岚廷旭,虽然之前莫镇宇经常xi他的nai,说是让他有个心理准备,也算是一种锻炼,以後给孩zi喂nai的时候才能轻车驾熟,游刃有余。但事实看来,这些都是狗屁。
小家夥xi得那麽用力,而且又咬又啃,即便莫镇宇也这麽zuo过,但论起不分轻重,他完全不是一个档次。
何况刚才为了打通乳xian,那里已经被xi得疼痛不堪,如今换上小混dan,简直就是一场货真价实的磨难。
关键是,虽然痛,却又舍不得将它甩开。毕竟孩zi那麽小,什麽都不懂,即便无理取闹,也是qing有可原。何况它只是chu自本能地在拼命xinai,也只有让它快快长大,自己才能够摆脱那张小嘴野蛮的纠缠。
“我没说错吧,这家夥的潜质,绝对是个凶猛的ying汉。他长大了,我俩都得看他的脸se过活,哎,真是可怜。”
岚廷旭脸上全是冷汗,他简直快被xi得虚脱了,这是一只xi血蚊麽?用苍蝇拍拍死得了!
等小混dan吃饱喝足,可怜的岚爸已经浑shentanruan,躺在床上无法动弹。
莫镇宇不知什麽时候摸了上来,翘著兰花指,悄悄的,一diandian地将他kutou解开。
岚廷旭怒视相视,敢qing这父zi俩是串通好了的?一个把他nong得tan痪,一个趁机跑来摧残。
自己的意图不轨被对方发现,莫镇宇有些尴尬,一边摸著kuaxia帐篷,一边louchu纯良的表qing:“廷旭,白天真是辛苦你了,孩zi还小,不懂事,而我不同,我有一颗gan恩的心,所以我决定,给你一个快乐的夜晚,替他好好地报答你。”
作家的话:
小攻同志,你能更无耻一dian吗?
☆、95猥琐的微H~
虽然知dao他是披著人pi的狼,mei其名曰要替儿zi报恩,实际上是见儿zi得到了好chu1,那龌龊的yu望就藏不了掖不住了。只可惜他太疲惫了,给一个凶悍的婴儿喂nai可不是一门简单的功课,他gan觉自己完全是被抢劫了,不仅nai没了,如今连贞cao2也要远去。
“镇宇,我很累。真的。”他歪过tou,有气无力地说,希望男人能gao抬贵手放他一ma,明天还要喂nai,这可怕的哺乳期何时是个尽tou?
“我知dao。”莫镇宇摸了摸他的脑袋,yan里满是慈ai。仿佛儿zi是父亲,父亲反倒成了儿zi了。岚廷旭心里不舒服,但在这个卑微的时刻,他不能不顺从地接受他的抚摸。
“以後儿zi长大了,我会告诉他,你是如何辛苦地养育他。我想他也绝不会忘记母乳的滋味,就像我──他父亲一样就是到了弥留之时,仍是回味无穷。”
“……”岚廷旭瞪著yan,嘴角在一xia一xia地chou搐。不要把他羞於面对的事当作神迹歌颂,到底要不要人活了?这对父zi对他的nai就这麽上心?小的时候苦苦哀求,大了仍是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