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少给她一个答复吧。”
“这是她给我的那封。”
“……”
“好。”夏彦的结上动了一瞬,“我会帮你。”
因此她最终也没问,只定地:“我会再试试的。”
但这个话题到底太,为了一个人,将别人的伤再撕开来,这样好吗?
她为他而来啊。
“哦。”阎英冷淡地回了他一个字,再次投到火朝天的游戏事业中,打打杀杀的爆炸声响震耳聋。
――没有和她闹的资本。他虽然收了信,但这么长时间没有回复,她也从未想过追问。不是他想将她赶他的世界,而是她在发觉事不可为后,理智的停住了脚步,礼貌退。
甚至于,她最初是为了他才愿意开启游戏。在希望变得渺茫时,他甚至能从中会到一种无奈的甜蜜。
*
“能遣你当信差。”阎英后靠在椅背上,“她本事不小啊。”
他不知其他人是怎么想的,但,如果不在意她的,就不会将它当一回事。如果在意,反而会因此觉得庆幸。
夏彦把手里的信摆到他桌面上,看着好友在顷刻之间变得面无表。
都不是阎英,不是那个,被她喜的人。
“她没让我送。”
“嗯。”
能让她不顾一切去哄的人,始终就只有那一个。
只不过他以为她会再写一次而已。
这是一种联系,哪怕它很荒谬,都是他们之间的联系。
想想也是,给他的那封早就打湿不能看了。
就算他们表现的再云淡风轻,郁梨也不会没心没肺的觉得这样的事真的没什么大不了。他们愿意宽容待她,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往后小心地弥补修复。
夏彦走阎英寝室的时候,看见他手臂搁在上,大喇喇地猫着背低玩游戏。天还没暗透,沉甸甸的一轮红日,晕染的大半个天空都是暮。
“……”
“轰――”
察觉到灯忽然亮起,阎英后仰看了一是他,趁机伸了个懒腰,“有事?”
“不兴,不乐意,不想见……”
夏彦不为所动,没有离开,也不阻止他的举动。他在他作的空档,稍微变得安静时问,“你到底怎么想的?”
“还是对她深恶痛绝?”夏彦特地挑了难听的字。
他们之所以能够轻易的谅解她,其实还有一个理由。
“……”
郁梨很想问他们是怎么想的,对她这个年纪的学生来说,许多事的观念都来自于周围的人。当他们认为这并不严重时,她的判断也会现偏移。即使有同理心,她终究没有会过这样的事,只知不会愉快,可是究竟到了一个什么样的程度?
房间里的灯没开,说亮不亮,说暗不暗。
“……”
他了玄关的灯开关。比起虚拟游戏,他们都更倾向于现实中的竞技运动,很少见他摆游戏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