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不回地走去。
想到这是自己最后一次到这里来的时候,外面雪得正疾,却再也没有人叫我一起喝酒。
我问温卓的葬礼是什么时候,他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,说怎么可能给他办葬礼。他不成,连个正经事都没有,还是自杀,有什么脸面让我给他办葬礼?
“可能因为我们俩是病友,很多时候我脑里想什么,我觉得你好像都知。我躁狂的时候总幻想自己拯救世界,你躁狂起来只会乱花钱,太小儿科了。你说你一直觉得活在这世上没什么意思,更没有意义,我一到抑郁期,就能验到你说的任何一种绪,正好是我想的。我觉得很神奇,好像我们的思想可以相通。就因为这个吧,我觉得,后面我什么都想跟你说,只有你能看到我看到的东西,就像世界上只有两个人知的秘密,很幼稚的兴。
我现在都好得多了,在国犯病的时候,我半夜去过三次急诊,住院时一直自言自语,看到我妈和国的朋友来看望我,告诉医生学校里有人追杀我,所以我开了几十公里连闯十几个红灯,为了去超市买一把刀防。医生和护士把我绑在床上,让我一个人待在一间病房里,我那时候特别希望有人来救我,谁都好,我激他一辈。我不想死在一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,我怕我妈再也见不到我了。所以后来听你说你一都不怪你前男友跟别人走了,因为你发病的时候一直是他陪着你,我觉得我能懂那种心。
P.S.我了束白玫瑰在客厅你最喜的那个花瓶里,送给你的。人节快乐。”
“我也不知写了些什么,因为我快七十个小时没合了。随便你笑吧,反正我也听不到,这次不跟你生气。如果我有一天真正活过,我希望能好好地这世界,以及你。
“偶尔我会觉得这么活着勉也能接受,但为了这偶尔,要我一辈靠药像个怪一样活着,跟虚假的绪待在一起,我又觉得一秒钟都忍不去。我没你勇敢。就这么把温宝荣丢给你,不知会不会让你很烦,如果你不想养,把它带去注安乐死吧,我不想别人对它不好。要是你决定安乐死,我希望你可以陪着它,临死前的那段时间很寂寞,我不想它像我一样。
“我渐渐发觉自己可能有喜你了,但我也不知这是不是脑给我的错觉。晚上失眠,我会忍不住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有时候会特别想给你打电话,又怕半夜吓到你。我一楼,温宝荣就会爬起来跟着我,我不睡它就不睡,坐在我旁边打呵欠,特别好笑。你说猫长期失眠会不会也得神病?
不知为什么,我觉得他和孟潜声的父亲几乎如一辙。
第63章尾声
他问我是谁,来什么,我说来取东西,他言辞傲慢地说不是房还是车都不可能给我,让我不要痴心妄想。我只是收拾了温宝荣用的毯和其他小玩意儿,他问那些是什么,我说是温卓养的猫,已经送给我了,他没权利要回去。
他淡淡地说,随便你拿走,反正都是要扔的垃圾。
我在温卓家里见到了他父亲。
年后收假,我半夜突然发起烧,咙疼得说两个字就要气。孟潜声连夜带我挂急诊,医院量温烧到四十度,挂也降不来,连打了两支退烧针。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