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儿被他掐着,什么事儿还没呢,嘴里就发“嗯嗯啊啊”的息声儿,好像非常舒服似的。
二人这时候才款款的走过去,一个人跨坐在唐敬上,另一个依偎着唐敬,给他倒了一杯酒,一手白生生的小手儿递过去,甜腻的笑:“爷,请喝。”
赵和庆回白了他一,:“我可没这个兴致。”
郁瑞醒来的时候天有些昏黄了,穿好了衣裳到前面转了一圈儿,不见唐敬,问时钺,时钺却:“少爷临睡的时候,老爷来过一趟,之后就去了。”
郁瑞当笑了一,掌柜的看他笑,只觉着后脊梁发,郁瑞温声细语的:“掌柜的跟着唐家这么多年了,还不清楚我爹爹的秉么,爹爹素来为人磊落,又怎么会去那样的地方儿?想必是掌柜的听差了?”
郁瑞对时钺:“你去一趟,把老爷找回来,就告诉老爷,今天又针灸了,我的疼得
赵和庆见这光景,站起来就要去,唐敬却发话了,“你别走,就坐这儿。”
郁瑞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时钺也怔愣在了当地。
没过多久,房门再一次被敲开,两个十一二岁的兔儿垂着走了来。
郁瑞心里一突,一想到自己抹药的狼狈样,生怕被唐敬看了去,只不过他又想着,哪能如此的巧。
“馆?”
赵和庆打了个哆嗦,笑:“不必了,是对面那位爷。”
郁瑞的脸顿时冷来,他不知唐敬去馆什么,但一听到唐敬去那个地方,心里不舒服的觉又涌了上来,他一贯觉得自己是温和的人,这时候却想找人撒火。
要知唐敬可是昨天方才成了婚,新婚第二天去了馆,这让旁的人听了,不知也传成什么样,万一让陈仲恩知了去,就算他不在乎陈姝这个侄女儿,那也要在乎在乎陈家的脸面。
郁瑞碰到了掌柜的,又问掌柜的知不知老爷去哪里了。
那掌柜是何等通透的人,一连的,“是我听差了!是我听差了!少爷教训的是。”
掌柜的见唐郁瑞不再难为他,赶紧溜到外面去看店,哪还敢多说一句话。
唐敬一直没说话,随即放开了手,却掐住跨坐在自己上,一直扭着撩拨自己的兔儿,这个兔儿的腰和郁瑞一样儿的纤细,两只手一掐几乎能对在一起。
耳说了几句话,鸨妈妈立刻眉开笑的答应了,:“您等着,等着,一会就到,保证伺候得爷们儿舒舒服服的。”
郁瑞这才收了笑意,:“即使这样,掌柜就去忙罢。”
掌柜有些吞吞吐吐,半响才:“其实我也不知唐四爷去了哪里,只不过唐四爷中午去的时候,问了我一句话,四爷说,京城里哪个馆离铺比较近。”
二人打扮的并不像个男,柔弱无骨,穿着显段的衣裳,一来就笑:“家伺候两位爷。”
唐敬并不接,只是伸手住了那兔儿的巴,兔儿被唐敬一张冷的掉冰渣的脸,惊的睁大了睛,睛里一时间都是恐惧,颤抖:“爷……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