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竟不识得他?这明夜楼不知错失了多少赚银zi的机会,倘或把他伺候的服服帖帖了,那就是白花花的银zi到了手。”
鸨妈妈听赵和庆这么说,又赔笑dao:“咱怎么能和王爷的见识比呐!还要王爷提dian提dian才成。”
赵和庆只是盯着唐敬不说话,其实赵和庆也不知dao唐敬来这里是gan1嘛的,必然不可能是逛窑zi来的,谁家逛窑ziding着一张冷脸,还不把花姑娘给吓个好歹。
赵和庆也是长了心yan儿的人,昨天唐家刚刚大婚,今日唐敬就来窑zi,这真让鸨妈妈知dao了yan前的人是唐敬,京城里还不掀chu一个浪来。
因着这些,赵和庆并没有说话,只是转tou对鸨妈妈dao:“给我开个房儿,要ding好的,多来些酒菜,姑娘们就算了。”
鸨妈妈一面应声一面打趣dao:“哎呦喂,王爷您当咱们这儿是酒馆zi呢,只要吃酒不吃姑娘?”
说罢了抿嘴儿直笑,忙去准备房间和酒菜了。
鸨妈妈将二人请上楼去,雅间儿很大,中间一个大圆桌,摆着各式样的酒菜,看起来鸨儿是想狠狠的宰一把赵和庆,不过既然唐敬来了,赵和庆自然不打算chu银钱。
两人落了座儿,鸨妈妈将门一带,屋里再没别人。
赵和庆一面斟酒,一面笑dao:“怎么着?原来你几天不见我,竟这么想见我?巴巴的到ji馆里来找我?真是荣幸,荣幸之至。”
唐敬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一kou闷gan1净,将杯zi“嘎查”一声蹲在桌上,gan1巴巴的开koudao:“我怎么来是找你的?我并不知dao你在这里。”
赵和庆奇dao:“难不成是逛窑zi的?”
唐敬并不言语,只是又喝了一杯酒,赵和庆“啧啧”的咂嘴,笑起来dao:“闷tou喝苦酒?难不成咱唐四爷还伤chun悲秋上了?嫂zi不标志,床上功夫不地dao?再不成,难dao是咱唐四爷ai见上了谁家的姑娘,求不得而喝闷酒么?”
赵和庆本shen是开玩笑,但最后一句话,似乎就像刺儿一样扎jin唐敬的心里,nong得他一激灵。
只不过不是什么姑娘,而是他的儿zi,唐郁瑞。
唐敬乍一听赵和庆说,心里突然就亮堂起来,难dao自己是喜huan上了唐郁瑞,才一看这对方就会心里躁动的。
他没成想这么简单一个问题,只是被赵和庆两句话就突然dian透了,但是问题想通了,接踵而来的仍然是问题。
唐郁瑞是他的儿zi,是唐家的嫡zi,唐敬虽不屑于什么礼法,但并不代表他不知dao两个人的shen份关系。
赵和庆见他皱眉,dao:“我不是真的说中了罢?”
唐敬只是皱眉,随即开koudao:“你经常来这里?”
赵和庆笑dao:“三天里tou来两天,你说算经常么。”
唐敬diandiantou,又dao:“那你给我找两个兔儿来。”
赵和庆本shen端起杯zi呷了一kou酒,还没咽xia去,就听见唐敬的话,“噗――”的一kou酒全pen了chu来,一面不雅观的用袖zi抹掉酒渍,一面诧异dao:“咱们认识这么多年,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癖好?一xia还要两个?”
这时候正好鸨妈妈过来给他们添几壶酒,就见赵和庆和她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