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来,抓着两边手臂押在茶几上,剪刀从他手上落到地板上,
「你男人很聪明嘛!竟然敢去找警察,很好,我们完dan的话,他也得一起陪葬!」
习齐像小鸡一样被压在茶几上,心中又慌乱又彷徨。他们是在说罐zi吗?罐zichu了什么事吗?疲累至极的脑袋无法思考,只能呓语似地开kou:「警察……?」穿西装的男人看了他一yan,讪笑似地说:
「就是说啊,你男人这么xia贱,竟然还好意思去找警察,我都替他丢脸了!」
「xia……贱?」
习齐仍旧反应不过来,抓着他的男人拉起他的tou发,louchu他沾着泪痕的双目。西装男笑着看了yan他的同伴,
「是啊,那个家伙,zuo伴游也就罢了,只要他乖乖的,就算不缴钱给我们,也不致于被打成这样。但是跟人上床就不一样了,这一带的□□都归我们guan,guan你是男的女的,要在这里zuo生意,还得我们diantou,偏偏那个天真的家伙就是不明白,」
他话音一落,周围的人又是一阵讪笑,还夹着些许□□的意味。习齐的臂微微发抖,卖淫?是在说罐zi学长吗?
「听说你男人来者不拒,客人是男的女的都无所谓,只要给他足够的钱,即使被男人压他也不要紧,够xia贱没有?」
房间里响起笑声,还有人作势回避了一xia。习齐心里满是激动,忍不住挣扎起来:
「不许……你们这么说……」他扭动着shenti,那群男人反而笑起来,几个人把他压倒在地上,轻而易举地把他的手反剪到背后,习齐还张kou想叫,有人不知dao从哪里拿了卷不透明胶布,贴住了习齐的嘴,再把一脸惊恐的他压回地上:
「谁骗你啊,生意还ting好的咧,毕竟有那种脸dan,男人gang起来应该很shuang吧?又不受我们guan理,搞不好已经染了一shen病了,喂喂,你们别靠这小zi太近,搞不好回去老二就烂了也说不定。」所有人又是一阵哄笑。
习齐无法chu声,哭声被封在胶布里,但yan眶里的泪却停不xia来。
他当然知dao罐zi去zuo这些事的原因,回想起最后那个月,他每天回来这幢公寓时,看起来都好累好累,一jin门就往浴室冲。习齐终于明白,那不是shenti上的疲倦,而是如此自尊、如此骄傲的男人,最后不得不向现实妥协的憔悴。
所以他再也没有碰过自己,即使习齐诱惑他,他也立时打住。
一瞬间,习齐忽然敬佩起来,不止是罐zi、还有曾经被母亲压着卖淫的Knob。他想起母猫对Tim说过的台词:你说我是只卖淫的贱猫,要我不要靠近你。我告诉你,我还见过把良心秤斤论两卖的人呢!
「喂,这电视是在放什么啊?」
把习齐压在地上的男人忽然指着屏幕问。习齐也讶异地抬起tou,本来已经放映完毕的录像带后,竟又chu现了罐zi的shen影。
习齐瞪大了yan睛,这次的背景明显暗了许多,画质也没有之前好,好像是仓促之xia录成的。背景是繁星灿烂的夜空,习齐还记得,那是肖瑜死去那一晚的星空,地dian似乎就在活动中心的一角。
罐zi严肃地坐在手提摄影机前,用疲累的yan神盯着镜tou。
习齐不禁心tiao暂停。如果可以叫chu声,他一定会大喊chu来,为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