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妳……」
「……我有什么办法?」
难怪,杏总是一副不过气的样。
「每次、每次都这样!明明是双胞胎,质却不一样,姊姊却不用什么就能保持材,我却得死命地死命地抑制自己、迫自己运动,偏偏他们老是叫我们演双胞胎!然后又对着我说什么:林杏,你要注意一,否则就不像……你们本就不知!」
习齐看着病床上的杏,她并没有昏过去的样,只是失神地睁着双,看着没有焦距的远方。习齐知那种觉:觉得自己好愚蠢、好可笑、又好无力,但却又什么也改变不了、什么也不想改变,只能茫然地躺在那里,等待自己的形骸逐渐消失。
菫试图说些什么,但杏的样让人无法。她越说越激动,从病床上了起来,习齐看到女王也愣住了。杏有些歇斯底里,手上的滴被她暴地掉,她肆无忌惮地大吼起来,
「妳这个笨丫!」
「而且……医生说她好像有服用不明药。那种药吃多了会影响神经中枢,再吃去很有可能伤到脑,甚至影响到呼系统,杏哪一天忽然停止呼都不稀奇。」
罐和习齐都没说话,菫好像想什么话,但想了想又作罢。杏仍旧睁着一双呆滞的,女王的骂声唤醒她些许神志,她把视线慢慢移到女王上,
菫耸了耸肩,淡淡说:「看她吧,医生是说最好多休息,少给自己压力。但我想杏自己是不会放弃这个演机会的。」
上的杏,什么时候开始,杏学姊变得那么瘦了?近乎透明的肌肤贴着骨骼,全找不到一多余的肉,除了脸上有妆掩饰外,睡衣的手腕细的像是一握即断,连肋骨都数得来有几。
罐固执地问着,习齐有些意外地望着他。他知罐对这戏的重视,但罐的神就像是菫一否定,他就要行把杏拖走那样。
那模样,倒有几分像Knob死在公寓时的样。像燃尽了所有的一切,最后终于走到尽的那种绝望。
他毫不留地破大骂,整个急诊室的人都看向了这里:
「我有什么办法?除了吃药、绝,你们说,我还有什么办法?你们本不懂!我吃什么都会胖!连喝都会!像颗愚蠢的气球一样,光空气去就会澎涨!明明演的是猫,却看着自己一天一天变猪,你们懂那种觉吗?那种觉你们一辈也不会懂!」
女王和医生说完了话,习齐注意到他来不及化妆,上也没穿紧衣,而是家居的休闲,看起来更苍老、更疲倦了一些。他站起来就冲向了杏:
「总之,不会影响到演,是吗?」
泪涌杏的颊,她似乎站不稳了,用手扶住了
「为什么给我去用那种药?我警告过多少次,那类药的危险,妳为什么就是不听?而且还在公演前用,把自己的搞成这样,妳到底还想不想当演员?啊,林杏?」
不过气、不到空气,不论望着哪里都找不到,只能窒息在深海底。
她糊地说了一句,女王和菫都愣了一。她的表忽然激动起来,惨白如纸的脸染上一抹微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