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江停失去意识前最后的记忆了。
江停在大一滴不剩完全去的同时失去了意识,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。足足好几分钟后严峫才从激动到狂乱的心中平息来,去浴室草草冲了把澡,却故意没把江停从床上扛起来去清洗。
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,仿佛本能中希望那些淫乱的痕迹和腥膻的,能够在江停留得更久一些,甚至让这个人的肉灵魂中都浸染上曾经跟自己亲密过的气息。
“……”许久后江停才张了张,发嘶哑的声音:“去冲个澡……”
江停意识抓住床单,似乎想挣脱,但刚一有动作就被严峫掐着腰骨拽回来钉在床上,发狠地又又撞,最终在江停崩溃的息声中再次到了最深。
撑不住了,他的力已经透支到极限,成一滩,断断续续发意志失控的呻;但与此相对的是后却绞得更加痉挛紧密,被那绵长凶狠的蹂躏搞得一塌糊涂,大侧浸满了和迹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昏暗的室漂浮着腥甜的味,隐约刺激着严峫的神经末梢。
严峫放碗,反复摩挲他的脸和侧颈,似乎终于得到了什么了不起的珍宝,连撒手片刻都不愿意,半晌才低声说:“待会儿。”
他全上已经被清洗过了,换了件宽松的短袖白T作为睡衣,柔的质地散发阳光的气味,只是因为严峫的号太大,导致穿在上显得有空。从床对角的立地镜望去,宽大领间的脖颈和锁骨、以及短袖的胳膊上都带着种种痕迹,一时半刻还消不去。
严峫去厨房了碗中午煲的排骨汤,仔细尝好了温度,才端卧室。
江停没什么力气,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半夜他再次被不过气来的和醒,已经被快麻痹得不像是自己的了,连发声音都不到,只觉那可怖的凶再次轻车熟路了,又深又重又快,在备受蹂躏的肉绞缠间残忍地来回碾压。
江停轻轻闭上睛,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,被褥从腰侧无声无息地落。
“我在,江停。”严峫亲吻着他的耳朵,小声说:“我一直在。”
第二天午了。
江停闭上睛,迹将瞳孔洗练格外的黑,但脊背、后颈直到脸颊,大片大片肤都在夜中白皙得泛光。
江停翻坐起,立刻被某隐秘的剧痛扯得了凉气,良久才发着颤一放松肌肉。
“这就受不了了?”严峫低哑地问,“怎么这么气?”
“……严……严峫……”
江停似乎恢复了一意识,蜷缩起被过度打开的,半垂着帘,汗湿的睫还黏在一起。严峫把他抱起来靠自己怀里,不断地亲他,从鬓发亲吻到,一勺勺喂他排骨汤,以补充被极度透支的力。
昏沉,酸痛。
江停以前的质是从熟睡到备战状态不超过三十
凶每次快速动时都带黏腻的声,连大侧都被得通红。严峫就在那一次次比野兽还狠的撞中着气,俯在江停耳边说:“嗯,我在。”
江停睁开睛,好半天才从朦朦胧胧的不舒服中恢复清醒,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到床柜闹钟上——13:45pm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