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可以不用上课了，毕竟照课程安排，他本来是要上到腊月底才能放假；而齐布琛的账册这几天本就看得七七八八，因为胤禔受伤，剩的索皇后就自己看了，让齐布琛留在阿哥所照顾胤禔的一应事。

其实这样也很好，齐布琛原本计划的开更换人手的事立刻提上日程，把所的人手重新梳理了一遍，并同胤禔商量过后，换掉了不少人，账册也很快看完——比起整个后院的账目，阿哥所的账目就十分简单了，可纵然简单，却也有不少问题，于是趁着换人，也罢这批人都理了。忙忙碌碌地，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了，时间也到了腊月二十八，瞧着便要过年的时候，关于颖贵人小产的事彻底爆发了。

因为阿哥所这阵人事变动的厉害，大家也都没有时间或者心思去打听里的各类八卦事，等到齐布琛知颖贵人的事还有后续的时候，圣旨都已经来了——储秀上罚俸半年，良贵妃教不力，降为德嫔，搬储秀偏殿。

当然实际的罚并不止这些。随着康熙都派人手对颖贵人小产的事开始调查，所谓起萝卜带起泥，查得越深，印来的问题就越多，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后上对于之前数起小产的怀疑。当然之前也并不都是自然小产，有的是不慎摔倒，有的是不了解成分吃了禁忌的东西，这些如今也都成了可疑之，那那些自然小产的难就一疑问都没有了吗？不过后太大，好多事又都是一环扣一环，本查不个所以然，也只能据查到的分事实，死了一大批女太监甚至连侍卫都有。

齐布琛得知这事的时候刚把所上清理了一遍，放心事后就十分悠闲地吃着心，顺便很习惯地先给不许动右臂的胤禔喂了一块，只不过听到白绦这话，手一抖，正张着嘴等吃的胤禔立刻咬了个空，牙齿咔嚓咬合的声音让人听了莫名觉得有疼。

齐布琛表示不好意思，虽然那个表怎么看都不像是不好意思的样。

胤禔咬牙，随后张嘴一咬住齐布琛尖尖的手指，在齐布琛的尖叫声里磨了磨牙，这才放开。

齐布琛迅速又给胤禔投喂了一块心，这才抬看白绦，觉得莫名其妙：“这关良贵妃娘娘什么事啊？”

胤禔嚼吧嚼吧，把嘴里的心咽去，回：“该改叫良嫔了——这个大约是跟前朝有关吧……阿琛，我要喝。”

齐布琛只能认命地起，端起茶杯给胤禔喂——话说胤禔其实也不是不能用左手吃心喝什么的，只不过在某一次胤禔故意把茶心撒了一后，齐布琛就很自觉地承担起这些活计了。

“前朝怎么了？”

“良嫔的察哈尔族……很有意思，皇阿玛这大约也是被恼了吧？”胤禔笑了笑，“虽然良嫔算是被迁怒，但这事真细究起来跟她到还真不算是完全没有关系，储秀她到底是个主，她不了若是无事还好，一事，她就是一个来事的。说到底也是她运气不好，恰好撞上了枪。”

齐布琛叹了气：“到底是夫妻一场，这般置，皇上实在让人心寒，又要让八阿哥如何自呢？”

胤禔嘿嘿笑了两声，“皇阿玛事，咱们小辈的还是不要说什么了。至于八弟，总归是天家皇，还会有谁慢待他不成？其实与其担心这些，你还是庆幸你家爷我这次受伤来的及时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