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好笑?乙三被笑得有些心烦。在外貌这事上,他反而不理解祁白的不在乎:这家伙难不知自己最大的优势就只在于钱和脸吗?结果钱不在乎,脸也不在乎,真是蠢结了。
当然不严重,结疤而已。乙三没好气地,你师父难还会你脸上留不留疤?你这张脸好不容易长成这样,万一就这样毁了,你找谁?
谢谢,我知你说这么多都是因为关心我。祁白再度弯起那双眉,你真是个好人。
祁白听得一愣一愣地,好半晌才适应了前之人对外表的在乎,而后猛地爆发一阵大笑。
他连忙就想往后退,但乙三哪能让他如意?
乙三看着他这副要哭不哭的模样,又不自禁地用指尖了自己的掌心,叹,你这么怕疼嘛还学别人舞枪剑?
祁白动作一顿,而后不不愿地将手背到了背后,争辩,哪用这么夸张?师父也没说很严重
祁白疼得受不了,又挣脱不开,到最后眶都是红的。
祁白了角,而后打算去脸。
乙三看到他这副不放在心上的模样,眉再度皱紧,你不要觉得无所谓,我跟你说,我以前以前认识个人,也是和人打的时候被划了一刀,因为当时年纪小不懂事,事后没有好好理,一晃好几年了,到现在那疤也没消掉。说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巴,那儿粘了一块小小的假,堪堪遮住那块疤。
抱歉抱歉,易兄,抱歉祁白几乎笑岔了气,我只是突然发现,你这人可的。
祁白弯着眉笑,谢谢。而后便握住那只近在咫尺的手,轻轻落在了自己脸上。
但这个明媚的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,祁白刚刚让药膏碰到那些伤,便后悔得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疼啊!疼得要命!
如何回答。
祁白汗颜:他还真不怕没女人要。
乙三将祁白抵在边上的树上,再度住他的颚,果断涂满了他整片右脸。手的肌肤柔细腻,令他的指尖不由得轻颤了一,但也仅仅只是那么一而已,他很快将药膏涂匀,然后便退后一步,在稍远站定。
乙三站在原地,着自己的肩膀,了嘴角。
乙三心中一突,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一步。
不要乱碰!乙三赶紧制止。
就因为当年被划了这一刀,乙三生平最恨的就是那些伤人伤脸的没人的混。若不是如此,他还真不见得会冒着暴漏份的危险帮祁白那一把。
男人怎么了?乙三,脸毁了,以后哪个女人会要你?
乙三大窘。
祁白走到乙三边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,易衫,你这个朋友我交了。我是祁白祁家祁白,你以后如果有事,尽找我。
祁白显然从未想过这个层面的问题,愣了片刻,哭笑不得地嘀咕,我一个男人
他发觉自己的心里十分微妙,好像因为某些原因有几分兴
祁白将这句话当鄙视,狠狠瞪了他一,却因为角的那抹湿而没有显丝毫的狠戾,反而显得可怜兮兮。
他那双眉本就生得好看,此时弯起如同月牙,令人看在中,在心里。
说罢他重新朝着自己在宗门的住走去,只向着后招了招手,留一个看似潇洒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