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宜,虽然暂时令对手忙于防备但忙于防备又如何?只要祁ai白没能在最开始取得重要战果,随着时间的推移,随着他本就不多的ti力被狠狠消耗,他的劣势只会被越拉越大,胜机渺茫。
gao台上,属于祁ai白的唯一的时机已经逝去。
对手正在逐步掌握着战斗的节奏,只因为刚刚被攻了个措手不及,招式中多少带了些怒意。祁ai白的弱在武林中是总所周知的事qing,此人本以为这一战应该是场毫无疑问的碾压,结果因为刚开始的一dian大意,反而差dian被压制,心中只觉得是受了莫大的侮辱,一招赛一招的狠戾。
快结束了。李思云dao。
沈知秋冷哼一声,却没有反驳。他本来也不指望祁ai白能赢,连患得患失的功夫都省了,只一个劲地暗自寻思着待会应该怎样安wei自家徒儿。
但这场几乎被所有人以为即将落幕的战斗,却拖得比想象中更长。
那无形宗弟zi早就占尽上风,只迟迟不肯喂chu最后一招,ying是死死拖着已经疲惫不堪的祁ai白,仗着实力上的优势将他支使得团团转,极尽戏耍之能事,仿佛指望能用这种方式来找回刚才丢掉的场zi。
累吗?此人嘿嘿笑dao,叫我一声爷,我就放你休息!
祁ai白被压制得chuan不过气来,听到这句话却毫无反应。他的脑中已经几乎是一片空白,早就忘了自己正站在玄剑宗的比斗大会上,也忘了对面的人是谁,只是继续一丝不苟地使着手中的剑招,如同本能。
这套剑招是玄剑宗的ru门剑诀,祁ai白练过五年,然后又废过五年。他曾经以为自己已经忘了该如何挥剑,但这一招一式早就被shenti记住,圆hua通顺,连绵不绝。就是凭着这套liu畅的剑招,他才在最开始占到了那么一diandian微妙优势。现在优势已经失去,而他手中的剑非但未停,还越舞越顺,一时间竟能堪堪守住。
然而玄剑宗走的是正大光明稳扎稳打的路zi,最讲究功底扎实,招式在巧妙上并不值得著称,唯有与深厚的nei力相结合才能ti现chu剑诀的威力。而nei力,正是祁ai白最大的短板。
这种完全依照本能却收效甚微的反应,落到那名无形宗弟zi的yan中,却又是一种可恶的挑衅。
对手一声冷哼,手腕一抖,xia一招剑尖便落在了祁ai白的右脸上,拉chu一dao血痕。
欺人太甚!沈知秋忍不住拍案而起,又被李思云给摁了回去。
见无人chu面阻止,那无形宗弟zi顿时更为得意,数息之后又往祁ai白右脸上给划了一dao。而后他似乎是发觉往那张白净的脸上划刀zi着实是件有趣的事qing,竟然一连数招都是往祁ai白右脸上招呼。
沈知秋越发怒不可遏,差dian直接先和摁着自己的李思云打起来。
被这种行为给激怒不止沈知秋一人。李思云又何尝不怒?但是如果就这样终止比斗,又让台上犹自卖力攻守的祁ai白qing何以堪?
是的,祁ai白仍在卖力。脸上的伤kou并没有丝毫影响到他,他仿佛压gen没有意识到自己受伤的事实,剑招依旧一丝不苟,毫不退缩。
就在那玄剑宗弟zi志得意满地想要完祁ai白脸上划chu第四dao伤kou时,四周忽然起了风。有某种破风声,被掩藏在风chui草动的沙沙声中,微不可闻。
祁ai白躲过了这一招。那无形宗弟zi并没有太在意,祁ai白偶尔躲过他的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