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孤怎么知?衣冠禽兽、趁人之危、枉为君!”
“……臣不知,不过后来长公主放话,以后不再迎承恩伯府的人踏她的庄里。”
王九瞪着贺怀翎的双也要火了,不过贺怀翎压不在意他,也不接祝云璟的话,只说:“臣有许多年没有回去景州了,听外祖家来的人说景州这几年比从前更繁华了些,全赖前任知府杜大人治有方……”
祝云璟不以为然:“得好是他职责所在,不好他才该早退位让贤,侯爷在孤面前提这江南巡抚又是什么意思?难不成他也与你有旧?需要你在孤面前替他说好话?”
“那日之事,非臣之所愿,臣亦是着了,失了神智。”
楼时他们与一帮世家弟打扮的公哥在楼梯上撞上,王九请对方让路,为首的一个纨绔却故意拦在祝云璟的面前,言语轻佻:“哟,这是哪里来的小公,着帽遮了脸什么?怕不是个小姑娘吧?给本少爷瞧瞧。”
别是真的对孤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吧?你想要让整个定远侯府跟着一起陪葬吗?”
“赵氏。”祝云璟恶狠狠地咬牙,这笔账他暂且没法跟贺怀翎算,还不能跟这个始作俑者算吗?
祝云璟却不放过他,依旧抓着之前的事不放:“贺怀翎你给孤听好了,那日的事孤只当是被狗咬了一,你还想要命的话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,少来膈应孤。”
祝云璟冷声打断他:“杜庭仲可是上了断台的逆臣,侯爷一直提起他是想什么?不怕传去授人话柄吗?”
祝云璟冷:“什么人能算计得了定远侯你?”
这段日祝云璟一直窝在东里养病才没听到风声,其实这事在京中的勋贵世家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,说那承恩伯府也不知怎么得罪了淑和长公主,长公主竟是连太后面都不给,直接将整个伯府列了往来黑名单。不过这位大姑母的脾气祝云璟是知的,若是当日真在她庄里闹了什么丑闻来,怕就不只是断绝往来这么便宜了。
他说着就要去掀祝云璟的帷帽,王九大惊,伸手去拦,却被另几个嬉笑着的公哥住,王九又气又急,怒:“你们好大的胆!”
“是臣失言了,”贺怀翎从善如地认错,“那便是托了巡抚方大人的福,景州是江南省首府,方大人这些年巡抚江南,建树颇多,景州亦是受益最多的。”
这事贺怀翎本不想宣扬,但祝云璟这个苦主非要追问,他只能如实回答:“那日臣在淑和长公主的庄上喝了酒,那酒里被人加了东西,事后臣派人去将这事禀告了长公主,长公主料理了她庄上的一个事和几个人。”
四目相对,贺怀翎看着祝云璟中毫不掩饰的嘲,摇:“臣并无此意,殿误会了。”
贺怀翎猜到祝云璟心中所想,有意劝他几句,祝云璟却没了兴致再与他在这消磨去,站起了,示意王九:“回。”
贺怀翎亦蹙起了眉,一旁伺候着的王九听了却是惊愕万分,意识地看了贺怀翎一,心中骇然,莫不是殿这腹中胎儿……他就说许翰林那样的斯文书生怎么可能这般禽兽不如的事!
贺怀翎沉声音:“殿以为臣是那样的人吗?”
“还有呢?总不能是那事自作主张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