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面对黎臻也是这样,对方发神经,不服是吧,憋着。
“回少爷,这小丫鬟在自己被褥里藏针,还诬陷是同住的另外两个丫鬟的,被揭穿了,还不承认,老一气之,才动手教训她。”
可惜担心也没办法,当初说了,不让宋映白来见他,所以也不知他伤成什么样了,又不好意思派手的人打听,只能自个郁闷。
没想到黎臻在听到“喜”两个字的时候,突然一怔,“她说不喜你?那你……喜她吗?”
这丫鬟虽然不知黎臻是什么意思,但上替自己辩解,“婢也不喜她,她来了,将婢原本的朋友玉红给抢走了,玉红原本跟婢最要好。被褥里的针就是
有什么不好的绪,能解决的就一招――憋着。
反正没人考虑他的绪和想法,想把他怎么着就怎么着。
路过夹的时候,他看到家嬷嬷在打一个小丫鬟的耳光,扇了一个不解恨,反手又了一巴掌,打得那只有十来岁的小丫鬟直掉泪,却不敢哭,正巧黎臻路过,怯生生的看着他,像在求救。
父亲把他过继给从未谋面的伯父,不愿意是吧,也得憋着。
“不是啊少爷。”小丫鬟一听要被送到外院去,忙跪:“玉红本来是婢的朋友,后来绿珠来了,她就和她好了,全是绿珠那丫在中间挑事!对了,她不止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说,不喜婢,觉得婢抢活风,现在她俩联合在一起挤兑婢,受诬陷的是婢。”
――
黎臻算是知了什么叫作茧自缚,宋映白递交的文书上明明有血迹,但是他又只字不提受伤的事,这叫黎臻很是担心。
他能的也就是在这里喝闷酒了。
用过早饭,让丫鬟伺候着穿好飞鱼服,系好鸾带,正乌纱帽,他沉着脸了门。
黎臻:“行了,别再打了,品行不好的话,就别让她在宅伺候了。”
嬷嬷将这丫鬟从地上揪起来,“你这丫,少爷哪有功夫掰扯你们那些破事,还不快闭嘴。”
幺零幺对这酒鬼无奈了,一边摇一边了楼。
这麻烦了,没法结账。
宋映白一指它,“狗砸,你不是喜咬日历么,来,我给你银,去买黄历扯着玩吧,别再这儿烦我。”说着摸上,这一摸不要紧,才发现,上带的两块银刚才都给掌柜的了。
“……好,够劲儿!”宋映白一拍桌,又喝了一。
就这么从接到宋映白文书时候的白天,烦躁到了晚上,又从晚上烦躁到了翌日清晨。
宋映白不喜赊账,对幺零幺:“……你去我办公的地方……屉里有银,你拿了,就赶紧回来……不许回家去取,知吗?!”不想惊动哥哥,让对方知他在这里喝闷酒。
“你还敢乱看!”嬷嬷见黎臻路过,不敢在他面前动,直横了小丫鬟一。
敬国公府了名的宽待人,尤其黎臻见惯了血淋淋的酷刑,所以更不愿意家里也动辄罚人,于是不满的声过问,“怎么了?”
而宋映白喝得脸颊上绯红了一片,昏脑胀的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这一肚,只觉得从嗓到腔辣了一路,烧灼烈。
幺零幺见他喝得脸颊泛红,担心的咬了咬他衣摆,示意他别再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