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的,结果却倒打一耙,说是nu婢自己搁的,想诬陷她们。”
黎臻怔了怔,他觉得他想到了什么,“……你喜huan的是你朋友玉红,后来绿珠来了,把你的朋友抢走了……所以你讨厌她。”
小丫鬟不停的diantou。
仿佛蒙了shui雾的镜zi,此时拂去上面的shui雾,louchu了原本光洁照人的镜面,黎臻瞬间豁然通透。
对啊,他是喜huan宋映白,可这小丫鬟还喜huan她的朋友玉红呢。
一定是这样,他把宋映白当zuo了他第一个朋友,难免会看宋映白的其他朋友,比如程东一,不顺yan。
这小丫鬟才十岁chutou,总不至于“喜huan”两个字也有别的意思。
都怪自己那两个碎嘴的随从,给了他不好的暗示,而他自小没朋友,gen本不知dao拥有一个喜huan的朋友是什么gan觉,还以为自己跟那些狎戏zi的一样,有另类的癖好。
其实gen本不是那么回事,挑选一个人zuo朋友,当然要选个喜huan的。
没错,没错,一定是这样,而且朋友之间也可以互相嫉妒。
他对宋映白gen本没什么,是自己被暗示,然后想偏了。
都怪赵崇,胡说八dao,乱他心绪,罪魁祸首就是他,就算他老婆生完孩zi也别回来了。
黎臻宛若新生,对那嬷嬷dao:“你再好好查查这件事,别冤枉了人。”说完,心qing焕然一新,gaogao兴兴的chu了门。
纠结别扭了这么多天,此时此刻心qing终于顺畅,不由得神清气shuang。
既然这样,也不用再躲着宋映白……啊,不,让宋映白避开自己了。
他不是受伤了么,理直气壮的去看他就行了。
但是没等到锦衣卫衙门,黎臻就看到宋映白那条黑斑dianzi丑狗嘴里han着什么,优哉游哉的走在路上,方向跟衙门相反。
黎臻不由得纳闷,这狗平日里,都是被宋映白带在shen边的,怎么这会就它独自在外面溜达。
黎臻让随从先jin去,自己掉转matou,跟在了那狗后面,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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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映白一手撑着脑袋,一手继续倒酒,仰脖又一饮而尽,酒辣得他几乎liuchuyan泪来,不过别说,猛灌了这么多烈酒,现在心里痛快多了。
压抑gan减轻了不少,神经病黎臻,保护不力会被问罪的驸ma,突然冒chu来的新爹……
统统去他的!
这时候,他听到门kou有动静,回tou瞅了yan,见幺零幺叼着银zi走了jin来。
它把银zi往地上一吐,又pen了好几xiakoushui,然后一脸“你怎么还在喝”的看宋映白。
“你……就别这么看我了……就这一次……最近实在烦心事太多了……就这一次……”宋映白撑着额tou,迷迷糊糊的喃喃自语。
他觉得周围的事wu离自己远离越远,tou越发昏沉,就在醉过去的瞬间,他gan到有人jin了屋,他努力睁yan看,就看到一角大红se的飞鱼服衣摆。
他抬起沉重的tou,仰tou一瞧,正是黎臻,吓得他酒醒了三分,但因为实在醉得厉害,去了三分,还剩七分,仍旧醉醺醺的。
他跑这儿喝闷酒,有一bu分原因就是黎臻,此时他还跑来抓他“逃班”,宋映白只觉得烦死了,一句话也不想说。
但是稍微清醒那bu分意识又告诉自己不说不行,“……黎大人,我今天给自己放假了……”
黎臻见他没有明显的外伤,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