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棋刻意没有回看他,“对不起什么?”
霍文招招手,安骏乖乖走过去,“行了,你也别垂丧气的。我跟导说一声,你的戏改到明天,有什么问题抓紧解决,我也只给你一天时间,不有没有解决,你都要给我调整好,明天再是这副鬼样,就别来了。”
这是要支开她啊,安宁这还是有的,连忙了车,看了后座一蹶不振的安骏,转小跑向街边的早餐店。
苏棋了眉心,轻叹一声。
,她稍稍转看了旁边专心开车的人。
安骏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,随着她走向片场的路上也是一步三回。
今天再见到苏棋,他便忍不住了。
半晌后,他笑了。
他的年龄已经不允许他再有这些幼稚的绪,双手在兜里,他悠哉地踱至片场。
车碾灭烟的动作有些凶狠,他的眉拧到了一起,好像想像着那是该死的某个人。
不去吴斌的世界。
他记得每一句台词,每一个表,每一个动作,他知该怎样演好今天的吴斌,却----
这是今天苏棋跟他说的第一句话,他们已经有十天没见,整整十天,没有说过一句话了。
“安骏。”安宁指指手机上的时间。
今天的安骏,总也不了状态。
连着NG了三回,导把他叫到了跟前。
也许他懂,只是无法回应。一个太过理智,一个又活在幻想中,这两人,注定没有结局。
车里太沉闷,她把车窗开了一条,盛夏清晨的空气钻车里,却始终无法驱散压抑的气氛。
“说吧,你又怎么了?”
车里只剩两人,安骏从一上车便低着,也不休息,受罚一样盯着脚。
安骏是她遇到的脾气最好最没碴的艺人,如果可以,她都想一直去。
唉,这都是历练啊!
霍文也不傻,看看台上那人,再看看一旁抱等着看好戏的苏棋,疼了。
车行驶到半路,苏棋熄了火,转过,“安宁,你还没吃早饭吧,去买,别饿着肚工作,让人又说我剥削员工了,顺便帮我带杯咖啡。”
车里的气氛压抑到让人大气都不敢,安宁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,只期望目的地快到达。
目光一对上,他又匆匆躲开。像极了一个犯了错的小孩。
安骏心里很不舒服,却一直压抑着不敢表现来。
可惜,老天太会折腾人,这样一个有颜又会演有大好前途的男孩,却走偏了路。
安骏低着挨训,睛飘啊飘,就飘到了苏棋上。
安
到了片场,安宁先车,安骏盯着苏棋的后脑勺看了一路,那人也没有回过来。
一反常态的,安骏今天的表现很糟糕。
他的里,心里藏着苏棋,他变不成吴斌。
他张了张,艰难地吐三个字:“对不起。”
霍文比他晚到两个小时,破天荒第一次看安骏被NG。
踩熄的烟被他踢老远。
苏棋放车窗,坐在车里了烟。
这个让她不得不佩服的老牌经纪,冷静得可怕。
连她一个局外人都看得清清楚楚,她不信苏棋不懂安骏的心。
安骏抬起,看看他,心里该是激的吧,却什么也没说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