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。”

“这是什么话。您不是我的哨兵了么？”

“没什么困扰啊！”果戈理想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刚说的问话，在他看来，像这种的基本都不算是问句了。他搂着对方肩膀大大咧咧地，“反正我呀，对于我来说！有和您结合还是没有，好

“我只是觉得有一种挫败。毕竟是我的神，却不受到我的左右。换了谁都会对这种事到有些失态吧，如果计划能更加万无一失就好了。”

“虽然喜……如果那时候，能更好的理就完了呢。您当时还是生气了吧？就是刚发现我的睛看不见的时候呀。”

笨……果戈理哭笑不得。金发碎碎地在他前晃动着，他们的脚印在后留越来越不易察觉的血的痕迹，而面前的台阶深雪地，他们一路走到最方，走到事先预备好的，成捆的柴火与煤油的引线附近。是啊。他确实曾经也是个只知寻找自由、却不知自己就很自由的超级笨呢。但是在那个时候，即使是在那个时候……他不也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看穿之中吗？

“我们是朋友嘛。”

“也不是啦。只是突然听到这个词，忽然觉得有遥远……哈哈，好久违的觉。其实也只是过去不长的时间而已，真是奇怪啊！”

将自己的救命恩人反倒背叛、刺杀，这种事只是概括来讲，或许谁也无法接受得了。不过换而言之，如果一个人的生命是如此渴慕死亡，他漫长的痛苦又迟迟无法得到开解。

面对果戈理略有心疼的视线，他眨了眨睛。是啊……若是换作常人，放手不是最好的吧。

果戈理面复杂地瞅着他。“说起来，您最初也说我是朋友呢。”

他们一人拿起一把燃的柴火，将火焰投掷到堆积如山的草堆中。火先是蔓延即将熄灭的灰焰，而后摇摇曳曳，终于成功燃烧起来。他们退远，望着曾经居住过几天的、被涩泽当作世间最后一避难所的髑髅居所。一分人偶也被夹杂在火光之中，他们燃了这浩然的建筑，如同燃一座充满了念、悲伤、希望及回忆的地狱之城。让涩泽在死亡的彼岸重新捡回他的城池吧，想必到那时候，塔的另外一端不会再寂寥无人，三岛的笑声一定会将火焰里的叹息全抹去掉的。

在对方显而易见的戏谑里，陀思妥耶夫斯基叹了声气。

“您到困扰吗？”陀思妥耶夫斯基忽然说。“像您这样一直向往着自由的笨，忽然被迫和我这种人结合在一起了。以后也要随时被我盯着走了，我可是会看穿您的一切伪装呢。”

自称为怪的涩泽龙彦，在望的深池之中越陷越深，如此为三岛的死去而痛苦、却仍旧无法相信自己并不是怪，仅是个也会伤心、也会寂寞的普通的人――作为陀思妥耶夫斯基自己，他所能的有限慈悲，就是让此人致死，也将怪之论信以为真吧。

“您为什么一定要杀了涩泽龙彦呢？就算放置不，他那种状况已经撑不了多久了吧！错误割除芯片后，他所染的剧毒，不是已经将他的全都染成雪白了么？为什么一定要多此一举，脏您的手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