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舫靠岸之后，坐船观景的人都要去，尤其是为东主的名厨。卓亦忱跟在人群后面，正船。赵菡一把拦住他，“你就不用去了。”

卓亦忱也立刻站起，端着酒杯恭敬地回：“不敢当。李师傅在京城名楼享誉已久，对我所的菜肴能给这么的评价，确实让我不胜荣幸。”

“晚宴已经结束，名厨也该歇歇不是？”

—

“可是那拨客人还要去天一阁续杯，我得帮着……”

卓昀在里面朝他摆摆手，里的人都退了去，卓亦忱笑着走到纱帐里边。卓昀拉过他的手，低在他唇间印一吻，亲昵地问：“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么，咱们还差一个隆重的礼未行。今天是好日，不如我们就把礼行了？”

“你一个人回去？”

☆、第五十一章：新婚之夜

“以你的厨艺，当之无愧。”

邵伯韫也：“、香、味、意、形，无一不是妙到巅毫，无话可说。”

酒过三巡，乐工奏乐。卓亦忱坐在卓昀边，俩人时不时说说悄悄话，频频微笑。

李师傅端起面前的酒杯，向卓亦忱虚敬一：“卓公太客气，如此盛款待，我就代表诸位刀客，先敬你一杯。”

“房之礼绝不可少，”卓昀将他揽

“嗯？”卓亦忱眨眨，“什么礼？”

“刚刚人还在的，就这么一会儿去哪了……”

卓亦忱心剧烈地起来，难以置信地看了边的人一。

卓亦忱细细嗅了几，那香气的确不像一般的熏香。他又仔细看周围墙，这才发现竟不是白，而是泛着粉红的椒房——婚房。那些层层的纱幔也是泛着红，再往里……喜烛、喜酒、花窗。

侍女领着他在纱帐前停，替他拨开帘，“公，到了。”

赵菡嘿嘿地笑了笑，还一脸神秘，“兴许他在船里等你呢，我看啊你还是赶紧回去吧。”

卓昀见得哥哥容光焕发，灯烛映照之，倒比往常更添几分昳丽，他有些心猿意了。

“哎呀这件事你就甭了，”赵菡笑嘻嘻地打断他的心，“话说我现在好歹也是天一阁的门厨，你不在不是还有我吗？不能小瞧我吧。”

卓亦忱笑着问，“你真能行？”其实他自个也蛮想休息一的。

“……我得回宅啊。”

卓昀拉着他往更里面走去，“你看看这寝阁的墙，再闻闻什么味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人群这么一走，就只剩卓亦忱和画舫里的侍女。女朝他福了一福，领着他在船舱里左弯右拐，走了许久，卓亦忱问，“这是要去哪？”

赵菡郑重，拍拍脯，“保证妥妥的！”

卓亦忱微微一笑，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，“还请诸位观景品菜，好好享受这个良辰佳夜。”

卓亦忱没想到画舫里也有这么大的派，竟比方才宴请的香阁还要更大，走到里面，室灯烛璀璨，香气氛氲，重重纱绡隔于其中，架上摆着小巧致的珍玩。

“我和拣宝一起……哎，等等，拣宝人呢？”卓亦忱转过，这才发现卓昀已经不在他后。

到了满桌菜肴中，借景菜，菜景合一，我今晚真是开了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