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话说的裴如实心中激不已,脑海中不自觉浮现苏夫人的倩影,可话到嘴边,却又生生咽了回去。
“
裴如实等人少不得又带他四观看,将白菁的兴致都勾了起来,这边说一句,那边场耍一回,不到晌午就了一汗。
“数年不见,他还是这般聒噪!”白菁抓着他对众人笑,“在后,我嫌他们慢的很,便先行一步。”
白菁利落的翻来,摆摆手,“比不得你们,也不过在家门过一回瘾罢了。”
饶是裴如实再如何心思细腻、神通广大,也没想到他竟转说到这上去,一时间也有些呆了,半晌才苦笑:“侯爷莫要拿属耍,这西北边陲,气候酷寒,资匮乏,又何苦再祸害好人家的闺女?”
时隔多年,重回军营,白菁自然是慨万千,直觉中有无尽话语,无穷思绪,想要诉说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,只摸着熟悉又陌生的营帐等,将满腔血化为一声长叹。
“侯爷玩笑了,并无此说。”
他们是白家的死士,打仗的时候也曾鞍前后,毫不畏死,都一发是有军功、有官职的人,同白菁好比异姓手足,说话自然有底气。
裴如实一怔,竟给他堵得说不话来。
裴如实这才放了心,又无奈摇,“还是这个,也就是庞将军家的千金才受得了你。”
白菁也不持,顺着给他夺了酒壶,笑:“也好,今日你我不再饮酒,只谈心可好?”
见白菁已经喝了大半壶酒,裴如实就过去拦酒壶,“将军,你已经喝的够了。”
白菁十分得意,又摇晃脑:“你不知,其实早有不少人想成亲哩,只是你这还打着光棍,却叫他们拉不脸来。”
等裴如实一,白菁就直捣黄龙:“我给你说一门亲事。”
“哎,话不好这样说,”白菁浑不在意,“常言,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也,男女本就是天,你仪表堂堂,又有军功职位,且能养家糊呢,哪里能说祸害?若你再这么说,且不是叫那些兄弟们都打一辈光棍?”
说话间,两个随从浑冒汗的撵了上来,见大家都在,不由得抱怨:“诸位将军,你们也多劝劝我家侯爷,如今了京城,海阔天空,越发没人得住了,回夫人又要怪罪属。”
裴如实:“这又有何妨?没得教人说笑,且叫他们成家便是!”
大家伙儿一块打那些蛮个屁!”郭通笑,又上前替他牵。
众人又是一阵哄笑,郭通亲自去作揖,又唬的两人慌忙回礼,你一句“我且替他陪个不是”,我一句“将军莫要玩笑,当不起当不起”的说开了。
“莫要同我闲扯,”白菁又问,“还是说你这些年一味不肯应承,其实是因为心中早已有了心仪的女?也不是外人,且说来与我听听,若果然是个好女,我便亲自替你登门求亲,趁早将这好事办了,也叫我凑个闹!”
午间,郭通与白菁偷偷使了几回,白菁不动声的了,随后郭通便找了个借带众人离开,只余尚被蒙在鼓里的裴如实。
众人都笑,裴如实就往他来的方向瞧了一,有些不赞同的:“将军如何只前来?好歹带个随从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