叫太的人过来捡这现成的果,我携家眷返京。虽说能回故土,可到那时,谁知父母长辈还能剩几人?是人非,又有什么趣儿!也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禁罢了,反倒不如这里,天任鸟飞,活的自在。”
银月辉洒满院落,庞媛拉着白芷到看了一回,又指着旁边那几盆怒放的鲜花校:“这花儿倒稀罕,我却没见过。”
众人便又重打神吃喝一回,然后去庭院中赏月。
两个人又讨论一阵花草,庞媛又说:“叫他们三个自己说会儿,我给你带了好些,如今江南行的花样布料,这就带你去瞧瞧。你也给我说说这儿的风貌。”
大家都知他说的是实话,一时沉默不语。
庞媛,又仔细看了一回,见因为气候严酷的缘故,这些花朵普遍要比中原的略小一些,瞧着也不是那么灵,但是颜偏深,自有一番滋味。
白菁重新开,说:“我的意思,还有杜大人的意思,是你还是找个机会,能回来就回来的好。伴君如伴虎,圣人对你我几家尚且如此,更何况太?当真是一分也没有的。说句大逆不的话,加之罪,何患无辞,真到那个时候,略网罗几个诸如通敌叛国、拥兵自重的罪名……”
也是,这样说起来这件事的主动权本就不在他们手中,他们能的也只是观而后动见招拆招,只是在这里愁破脑袋也无用。
为人臣,的不好,自然是不行的。可要的太好了,也不行!
☆、第60章第六十章
郡主府早有树木,又有花匠努力培育来的花卉,此时正值夏日,都开了满院,趁着月十分好看。
白芷,略跟牧归崖他们说了声,就往后库房去了,边走边说:“真要说起来,本地虽然资不丰,但民风纯朴,女孩儿们过的也比中原自在,赶明儿你瞧我拉一场球赛来,也叫我看看你这些年在开封养尊优,术和球技可退步了没?”
到底是武将世家,白菁最是耐不住的,既接了郭通的担,当晚便与妻商议起来,次日一早胡乱了些肉馒与粮菜叶粥,便兴冲冲的往军营去
只有当一个人真正到这个位置,于这个环境,才能理解那种深深的无奈和悲壮。
不过……
“天事偏要你见过才好?”白芷上前抱着她笑,“这一带气候同中原大不相同,花草也顽些,长来的模样,瞧这逗比,咱们原先在开封见得多些风骨。”
两人说说笑笑,沿途撒许多声笑语,听得前面牧归崖和白菁他们相视而笑。
甚好,甚好。
见众人都有些低落,庞媛就:“船到桥自然直,如今一切皆是为之担心,也无用。”
他是功臣,但凡太略要些脸面,也不会公然卸磨杀驴的举动。
因如今西望府大局已定,树木种的多了,风沙便小了,分也充沛许多,又反过来滋植被,已经有不少地方是绿意盎然了。
白芷忽然长叹一声,慨:“何至于此,何至于此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