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一幕落在景熠中甚是刺,他只保持姿态立在原地,薄唇微抿看向床榻,不知是看谁,目光并未落在实,有些飘忽。
没能如愿,而是扑倒在床边。
许离忧离去后,屋中只有两人无言对望。
白锦书瞧着有了些许神,斟酌一番后,他率先打破沉默,“世该明白离忧的困扰,门第之见,差别,这些贵贱之分或许只是世人的迂腐意识,但你我都无力去改变什么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景熠撩开袍角坐于椅上,好整以暇示意他继续。
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向景熠透她的世,很显然依白锦书对景熠的了解,白锦书尚不用走到这一步。
白锦书无奈勾了勾唇,也不再与他绕弯,开门见山,“世若是对离忧有任何想法,还是就此打住的好,明人都知晓陛的意思,靖国侯府的嫡小杨素云才是最适合的淮安往世妃人选。”
许离忧闻声回首见到,大力甩开景熠的手,疾步奔到床边将他扶起,面上关切,中却责备,“可是嫌命长了?若是受寒着凉,你就该去见阎王了。”
“锦书会说这番话倒让我始料未及,我以为你会说不用在意别人如何想怎么看,只要随心意便好。”景熠不以为意地挑了挑眉,拿了茶杯在手中把玩,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儿。
不由的又想起方才二人亲昵的举动以及许离忧对白锦书的着紧上心,心中更加气闷面上却越发不显山。
“你知的还真不少。”景熠没好气轻哼。
‘啪’的一声,手中的茶杯放回桌上,景熠嗤笑一声,“我竟不知你与她只一面便相熟到心灵相通的地步,她心中所想不过是你的揣测罢了。”
白锦书在她的搀扶依靠在床,因一席折腾他又低咳起来,好不容易才平静来,歉然,“我无碍,回不会如此莽撞了。”
景熠油盐不,白锦书疼不已,但依旧耐心相对,嗓的轻咳声,而后才,“世可曾想过对离忧是怎样的心思,是多年前的恩?又或是一年的相便将当初救你的小女孩儿当成所有。”
见他蹙眉,白锦书无声叹息。
一拳打在棉花上无甚反应,白锦书也不在意,颇为费力地抬手抚了抚额,“你我终究还是尘世里的俗人,哪能避过人俗事,随心所固然是好,可世事纷扰如何能轻易勘破,正所谓人言可畏,世也该想想离忧的意愿。”
白锦书,“你方才说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时我便想到了,当年王妃遇害后,你失踪了整整一年,回来后总盯着手里的玉珠发呆,后来心中憋闷便与我说了一些,一个月前你受了伤,今日再瞧你待离忧的态度,我便明白了一
“我曾听你说过,当年那个女孩儿连自己是谁都忘了,你对她也是一无所知,现如今离忧偶然也救了你一回,你便理所当然将她视为当年的故人,离忧何其无辜。”
目光交汇是心照不宣的默契,或从前一刻的相认伊始,许离忧便对白锦书深信不疑,心中大抵知晓他要与景熠聊些什么。
趁着白锦书拖住景熠的空当,许离忧打算再回躺医馆,有些事需得当面与游叔交代清楚。
“先把命留着才有一回。”许离忧瞪他一,又将被往上拉了些。
第11章仇怨
“锦书可是有话要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