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朔手里抓著一些小小的晶坠,每一颗上面都附带著小挂钩,可以一颗一颗接连著挂成一串。
笙莲莫名觉得有紧张害怕,但黎朔的手轻轻抚摸他肤,就像安,也使他安静。
它们在一一给那个脆弱的地方施加重量。
那个地方却是笙莲上最的分,方才被蜡油滴淌过一番,神经已经非常纤细脆弱。
不过很快的,他被黎朔搂住,在耳边说话。
却完全没有往日那般觉得疼痛异样、难受不适,反而是被刺激得整个颤了颤,望比先前更烈的淹没他,於是呼的频率和节奏也变得比方才更快了一些。
笙莲中著蜡烛玫瑰,所以发的声音也细碎轻缓,就像可怜兮兮的哽咽,很惹人喜。
“别动,别动,笙莲,乖一,忍著不要动。”
这个时候,黎朔又把埋笙莲那只的遥控开关。
可是黎朔却并不著急,他只是沈默无声却接连不断的去继续悬挂那些晶坠。
如今被这样坠著拉扯,肤的烧灼更为烈,笙莲觉得他脑中已经一片空白,不受控制,冷汗慢慢从肤渗,汇集,滴淌来。
直到……
坠沈,连带著勾动金属棒,而那个金属棒却被蜡油裹住,不会那麽轻易掉来,但是它们一起被那坠连续不断的拉扯,随著受力越来越大,也变得开始松动。
他把那小东西一颗一颗的挂在金属棒的环状握柄,每一颗晶的重量都不算太大,但是慢慢的,挂得多了,也便沈甸甸的坠去。
他不清楚自己在何,像是要昏厥,却仍旧有一丝神智被悬吊著,上不去,不来,空空漾,也许已经无力虚脱,也许……已经魂飞魄散。
於是,眨之间,烛火化玫瑰蜡烛,一滴嫣红的蜡油顺著花的纹路滴淌来,那准的距离位置,蜡油刚好滴在笙莲分的端……
在黎朔的刻意为之之,玫瑰蜡油似乎每一滴都能落在准确的位置,也就一分锺的时间,笙莲的端已经全被豔红的蜡油裹住。连同先前的那金属棒,也一起被包在蜡油中,渐渐凝固,就像一块琥珀的形成。
他也很听话,只挣扎了几,就恢复安静,像他的调教师所要求的那样,忍住不动,虽然从他颤抖的可以看那种忍耐非常辛苦。
不过因为金属棒的握柄是环状花朵造型,所以仍有一半留在蜡油的包裹之外。
他著蜡烛,不明所以的微微动了一,但是一刻,黎朔的手便住他的巴,掌控著他。不让他乱晃,而只维持一个姿势,安静等待。
烛捻在玫瑰花心里燃烧,只有一漂亮的火光,笙莲觉不到一,但可以闻到蜡烛燃後,玫瑰花油清淡怡人的香味。
这一刻,他想要,那却被阻。
坠在灯光,折缤纷绚丽的彩。
他躁动不安,又难受无力,不知该怎麽办。
这个时候,黎朔用手里的火机燃了笙莲在中的玫瑰蜡烛……
的觉灼烧在最的位,後里又放著刺激的刑,疼痛与望就像绽开的花朵,折磨笙莲的。
他受不住的在吊架上挣扎,上两只茸茸的兔耳朵随著他动作也一起动来晃去。
那些凝固著、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