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笙莲分shending端的蜡油再也禁不住shui晶坠的拉扯,被金属棒连带著,完全从笙莲的shenti里脱chu去,掉到地上,发chu清脆的响音。
那种被悬吊著的gan觉忽然消失,笙莲的yu望终於在几经折磨之後寻到了宣xie的chukou。
他什麽也来不及去想,一切都是那麽舒服,顺其自然。
他不知dao自己什麽时候吐掉了kou中的蜡烛,也听不见自己呻yin哽咽的声音。
只是在痉挛颤抖中gaochaoshe1jing1,然後,在那之後,他双tui之间liuxia更多的guntang的yeti。
他甚至也不知dao自己失禁了……
他对什麽也没有gan觉,只知dao黎朔在亲吻著他,很轻很轻的,亲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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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听说,肉文看多了脸会变大,不知dao写多了会不会啊。过年亲戚来家里见到我的时候说我胖了……好可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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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0鲜币)笙莲(四十二)巧克力很好吃……
偏厅里的宾客聚集了很多,虽然此刻表演已经结束,但是现场依然很安静,没有什麽嘈杂的声音。
因为表演台上的画面像有磁场一般,非常的xi引人。
众所皆知,黎朔的调教,最为与众不同的地方就是他那种禁yu的se彩。
他从不穿暴lou的表演服,哪怕只lou一diandian无关紧要的bu位。
他也不喜huan太过花哨夸张的打扮,无论是他自己,或者是他手中的nu隶。
当然,最最重要的是,他从不在调教的时候对他的nu隶zuo一些过分亲昵暧昧的肢ti接chu2,更从不使用nu隶的shenti。
就像除去调教本shen之外,他对漂亮的nu隶gen本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和yu望。
他禁yu又自律的调教风格,在此时此刻,却显得格外不同。
他在亲吻他怀里那只温顺可怜的小兔zi。
像是一种非常温柔的交liu……那种气氛,说不chu的安逸舒服。
而表演完全结束之後,他也没有如往日那般转shen就走。
通常来说,像是给nu隶解开pi带束缚以及简单ca拭shenti的这种工作,他一定不屑去zuo,全都交给shen後的助理,但是今日他不但把那只兔装小nu隶shen上的束缚解开,还自始至终抱著他,一直将他抱xia表演台,亲自给他ca拭、简单查看了一xiashenti,之後才从浴室chu来,自後门离开偏厅。
荣竟只是八卦著听人提起过笙莲这个名字,不过今日一看……
黎朔真的似乎是……特别喜huan他怀里的那只小兔兔啊!
黎朔抱著笙莲从表演台上xia来的时候,助理很有yanse的赶忙递了一条毯zi过来。
黎朔把毯zi裹到笙莲shen上,就那麽抱著他坐在休息室里。笙莲的shenti方才太过亢奋,而且那些刺激神经兴奋类的药wu还要过几分锺才能完全失效,所以,笙莲此刻呼xi还是相当急促的状态,只怕是还没缓过神来。
所以黎朔就只抱著他,连yan罩都没给摘xia来。
“你也太chong他了吧……”荣竟这时走到黎朔shen边,抬手悄悄掀起毯zi的一角,看偎在黎朔怀里的那只小兔zi“就方才那一场表演。你究竟是调教nu隶还是伺候nu隶?都让他兴奋到失禁了,真有你的!”
黎朔不理会荣竟说什麽,只低tou看著他可怜的小nu隶,轻声开kou说了三个字“我gao兴。”
“好好,你gao兴怎样就怎样。不过我得提醒你,单场表演,还有不到十分锺,你什麽时候过去啊?”
“稍等,你先去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