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怪他笨嘴拙，男人哪儿能被质疑那方面的功夫呢？况且程已经打心里觉得自己不大行了……

“哎，你相信哥啊。”

饺铺的重新开张把严庆生又拉回了曾经的日，他比程走得早回的晚，两人常常说不上几句话便都沉沉睡去。发传单不是长久之计，时间不稳定意味着随时可能断了收，虽然舍不得，程在一段时间后还是决定找份更牢靠些的工作。

正如现在程想要的那样。

严庆生脑麻木了一瞬――那姑娘以后要牵的手，原来握起来是这种觉。

这事他只轻描淡写地跟严庆生提过一嘴，还是趁着严庆生说话都前后不着的困顿时候，他生哥整日已经够累了，犯不着用这事儿来烦他。

程脑袋挪了位置，“我也想让哥这么舒服。”

他在周围问了两天，到了第二天午

严庆生愣了一，理解了程的意思后，刚消去的红又腾地烧上了脸，他语无次：“哥已经，不需要，够了，真的。”

在此期间，程一切私密的，不能被外人瞧见的东西，都将成为他的专属。同样，程也将拥有他的一切。

严庆生心领神会加快了手上动作，不再搞些花活，简单暴地开始来回运动，可即便这样，被伺候的那个人还不满意。

他被程抓住手，凶狠地飞快地，了最后阶段。

发梢，程一声声重的呼带着气在他前，一汹涌的气势。

严庆生轻声哄他：“行了，以后可以自己学着来了。”

严庆生忍不住笑声，他是真的发自心地到兴，尽方式有些特别，但程这个反应完全肯定了他。

严庆生心里懊恼得不行，完全忽略了心深一闪而过的另一个想法：他或许可以代替那个姑娘，把程留得更久一些，久到他不再能够替代为止。

他竟然也是有正面价值的。

程将脑袋抬起来，收拾了一，提好了，真诚地冲他一笑，：“我信你，哥，我没关系的。”

他快到了。

这明摆着就还介意着！

他说的若无其事，语气中却恰到好地带儿懂事的可怜，一把不善言辞的严庆生戳得心，手忙脚乱跟他解释，却发现无论怎么解释，程都是乖乖应着，仿佛那委屈不存在似的。

这都怪他。

况且找工作本都快成了程的特长，工地那种需要力活的地方效率最，他这种力壮看起来又不算可疑的年轻男几乎是一找一个准，程不怕吃苦，但严庆生的话他必须得听。

“哥……”程叫了一声，又停了半会儿，才继续：“哥把我得太舒坦了。”

余便是要沿街一家家店问过去，木匠是他本业，但这行实在不景气，要不他师父也不至于关门大吉，服务生，后厨，洗小哥，搬运工……甚至有些一般人想不到的活计，只要给钱，他都能。

程完事后，半天没从严庆生的上起来。一开始他还有气的音儿，后来若不是明显地一起一伏，严庆生差以为他了什么事儿了，他疑惑地拍了拍上人，“怎么了？”

程声音从他脑袋传来，有儿闷：“我知，我的肯定没哥这么好，我……我就是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