撒了手，反去摸严庆生的手腕，也不使力，就那么别扭地抓住。那gen受冷落的东西随着他shenti移动，轻轻摇晃了两xia，严庆生的视力奇迹般地变好了，连那上面纵横暴起的筋脉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“就这一回。”轻声说着，更像是在跟自己保证，严庆生抿了xia唇，“你……放开手，哥教你。”

程shui看了他一yan，果真放开了他的手腕，但没收回去，向xiahua了hua，nie住了严庆生的衣角。

紧张的不止严庆生一个人。

严庆生的手gan1生生的，常年zuo活儿的手自然不可能光hua细腻，手上有茧zi倒刺是家常便饭，他这双手握过许多东西，包括他自己的，但从未想过居然有一天，他会给另一个男人zuo这种事。

程shui的紧张一定程度上给了他一dian勇气，他竟然是被需要的。严庆生几乎没担当过这种角se，他从小脚跛，一直跟在别人shen后，被当成一个废wu，gan恩dai德地去求一份shiwu，一本练习册，一个小玩ju，这份低矮的姿态一直延续xia来，他不习惯去改变，也没资本去改变。

可yanxia的qing形太过于特殊，这间屋zi像是一chu1另一层意义上的世外桃源，他们这种不可告人的举动既危险又无比安全，严庆生痴长程shui将近二十岁，虽难以启齿，但自认占一个主导理所应当。

他反过来安抚程shui：“放松，太紧张chu不来的。”

程shui轻声说：“我不紧张。”他又dao，“哥摸得我好舒服。”

严庆生的手指在他前端摩挲，将那孔里liuchu来的腥膻tiye沾了满手，他听见程shui这么说，羞臊之外难免隐隐有些得意。

“你自己要记住，”严庆生脸retang得不敢抬起来，但他说了要教，总不能就这么打chu来完事，“其实哪儿会舒服，自己多来几回摸索一xia就知dao了。”

程shui几乎要把他的kuzi掐chu个dong，严庆生在说什么都不重要了，他似乎听得见，也仅仅只是听得见，脑zi分不chu丁dian儿功夫来chu1理耳朵的琐事。它忙于源源不断地产chu疯狂的问题：他的生哥现在是什么模样，xia面ying起来了吗？若是知dao自己究竟抱着什么龌龊想法，这个人还会这么冷静地替自己zuo这种事吗？

他坏透了，倚仗着严庆生对他愈加依赖，二两酒就能让他对自己的底线弃之不顾，甚至到了这地步，他还迫不及待地想看到严庆生再失态一些的样zi。

要不吻他？就是现在，此刻，ma上，他只要松开手指，侧过shenti，兜着后脑勺，压准那两片薄嘴唇简直毫无难度。

生哥会揍他？程shui低chuan着笑了，不，不会的。

他的傻生哥，大约会当成自己要找个人练习，好等哪天去亲一个压gen不存在的姑娘吧。

他想让严庆生明白，又不能让他明白。

如此问题早在他清醒时分翻来倒去想过无数回，更别说现在混混沌沌的一时半刻。严庆生还在说话，“……力dao大些也没关系，手指多到chu1动动……”

他一边说一遍zuo，全副jing1神都放在这gen男人的东西上。他是靠手吃饭，伺候程shui舒服却比他zuo活儿时候还要专注费神。

过了一小会儿，他掂量着问dao：“快了吗？”

程shuihan糊唔了声，手指猛地扎开，整个上半shen突然地往严庆生那边靠过去，额tou一xiazi砸在严庆生瘦削的肩膀上。

这突如其来的动作bi1得严庆生抬起了tou，xia巴ca蹭着程shui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