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,严曦便问:“不是一直著太医院好生照看著吗,为什麽还会产?”那人忙回:“这个婢也说不清楚,听太医说,馨嫔娘娘孕期一直神不稳心绪不甯思绪不断,故而才会劳心劳累,导致胎气不稳,才会小产。”严曦一听便面不虞,说:“朕在她孕期一直对她多有照拂,她怎麽会还闹思虑过度的病来?”恬熙忙说:“她一闺阁来的大家闺秀,素来生惯养,哪里经过事了?初次有孕必然是诚惶诚恐提心吊胆,只怕正是这个才适得其反让孩白白了。”严曦皱眉:“里有孕生的妃嫔多得是,其中也不乏不逊於她的,何以她便如此经不住事了?平日里她撒作态哄朕前去探望,朕也大多顺了她。结果却导致如此结局,怕是朕平日里还是太纵著她。若是多加约束想来她也不至於越演越烈,闹成如今这个地步。”
果然,这一声夫君叫的严曦都酥了半边,心无比妥帖受用,便决定去了。只是末了他摸了摸恬熙小腹,说:“说来,你什麽时候为朕生一位小皇呢?”
他如此郑重其事的倾诉衷,倒是让恬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。他推了推严曦,笑:“我跟你撒个呢,倒是反招你认真起来了。看你平日里多沉稳一人,怎麽这时候倒是沉不住气了。”严曦握住他手拉到嘴边轻轻一吻,脉脉的看著他说:“朕平日里沉稳多了,怕你不知朕心意,不得不借这个机会让你知晓。”恬熙听了冲他甜蜜一笑,嘴角带著幸福的微笑轻轻的贴上他的膛。声音的说:“你的心意,我知了。”严曦也借机说:“你若知晓,朕便也安心了许多。”恬熙柔柔的回答了声:“嗯!”严曦托起他巴,便要吻去。恬熙忙拦住他,说:“先去瞧瞧她吧!可怜的孩,还不知伤心成什麽样呢。”严曦先舍不得丢了这亲香抚玉之机,推诿著要待会再去。恬熙忙劝:“你若去得越早,她便越开心。去吧,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,就当是我求你,好吗?”他停了停,的叫了声:“夫君~!”
他说著说著,对馨嫔的不满也就越来越大。恬熙忙宽:“别人是别人她是她,不好一概而论。好好地谁会希望自己腹中的胎儿没有了?只能说这孩与世无缘,任他母亲如何挂心也是留不住的。你现在生她的气,可怜她没了骨肉,心只怕痛不生了。想想多可怜啊,你还怪她?你若再如此,”他停了停,故作闷闷的说:“连我都要心寒了。”严曦一愣,忙搂著他问:“你为何要心寒?”恬熙故意说:“她辛苦为你孕育龙,却还得你一堆埋怨。我什麽都没,虽得你,难免哪一日你过了也将我视若旧履,恨不得抛之而後快了!”说著便颇有几分伤的颦眉不语。严曦知他是作态,可瞧这怀里尤楚楚可怜的柔媚风,明知是假都难挡怜之心泛滥。忙柔声宽:“你又如何这般多心了,在朕心里,她何曾能与你相比?她与朕而言,不过是寻常妃嫔。而你,就是朕的妻。朕疼你你,一切是由心而起,不掺任何虚假。你若再如此多心,偏要将自己与她们相提并论,那才真是白白辜负了朕的一番心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