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过不了多久,又到不满足,他多加了一手指动,那上贪婪地吞吐起来。
三指同,指节让温透了,但不如何用力地动,总比不上男人阳的温硕大,也无法摸到里面最刺激的那一。
溢一声呻,他立刻脸红地捂住嘴巴,怎麽也不能让人听见这种丢脸自时的声音。
他咬著唇,接受这些快意,但还是觉得空虚难耐,就只想要能有个东西好好捣一番。
不知是羞耻还是兴奋,全肌肤透著红,他发低声息,手指不停律动,一湿黏沿著大淌落,划银光泽,衬著红中衣,更显得,淫靡地无法形容。
想起前一次慕容灼对自己的折磨,连玉势都没有办法满足这淫乱的,心底不禁害怕起来,真得要跟男人媾和,才能解得了这药吗?
往腹一看,阳再度立起来,在黑里,更显得发红胀,透过昏黄烛光,隐约地可以看见因亢奋而浮起的青筋。
即使觉得羞愧自责,也无法让的烈焰稍有平息,他竟无比想念起慕容灼的棒,是如何地贯穿过自己,充满力地动,喂养这让人疯狂的淫蛊。
了那些抚摸,隔著布料,自动地起乳尖,疼痛的快,熟悉地让人颤栗。
在烛光,影被映照来,他清楚地知自己现在是比娼还要淫的模样。
不手
他狠咬著唇,力图让自己不受这药的控制,但习惯淫乐滋味的,立即在望面前败阵来,摩梭过与会阴,腹起胀红地更加厉害。
不!他不到!他会唾弃在男人底求放的自己。
一个堂堂的将军,居然赤,用手指著後自,中衣的摆沾满白浊,服贴在大上,腰浪地摇摆著,比那发的母兽还要饥渴,恨不得有个男人来死自己。
闭上睛,彷佛听见慕容灼那些羞辱自己的言语,虽然心中到愤怒难堪,周的官却是兴奋期待了起来,铃更滴落蜜汁,濡湿了整个。
他用尽力气撑起上半,满是汗,像落的狼狈,跪坐在椅上,再度地推手指,一手在前端,渴望快得到。
一寸寸地往游移,指尖碰到铃,立刻有了反应,透明的像是宣般地滴来,腰半,整个人伏趴在桌上,不得动弹。
深一气,忍著羞郝伸手到间,湿漉的手指立刻没小,来回拓展,竟有一舒传遍全,让他忍不住地哼叫起来。
里蒙上一层雾,脑海里不停地想著慕容灼的碰与气息,浑得像是肌肤相贴的炽烈受。
他呼一气,决定解放望,双手向捧起自己,使劲地不断搓。
偷瞄了一,十分羞耻於自己的淫,用中衣的摆过大,但有另一麻缓缓从後传来。
不敢相信地瞪大睛,他没有想到这药竟如此霸,後如同蚁啮似的,微微的痛,带上,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刮搔。
随著前後搓动,阴更加手火,湿遍掌心,快随著动作不停堆积,最後达到峰,低吼一声,浊白的了来,滴落地面,帐里满是腥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