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忠叛国的名声呢?」
岳zi安冷笑说dao:「是东霖没有明君之主,听任奸臣谗言,降罪於我岳家,君王无qing在先,怎能怪我不忠不义呢?」
宇文轩柔声说dao:「确实是我父皇对不起你岳家一门,但若将军肯助我一臂之力的话,我必定为你岳家洗尽冤屈,并待你为上卿。」
岳zi安坐了xia来,沉默地不发一语。
宇文轩再说dao:「岳将军当初投靠西焰,想必是为了岳家的血海深仇,那由本王来zuo也是一样的,gao官厚禄更不会亏待於你。」
岳zi安看他一yan,心思百转千绕。
「何况那西焰皇zi待xia严苛狠毒,也非良木之所,将军不如与本王合作,ru城之後,趁机拿xia慕容灼,一举bi1退西焰大军,这等大功,可比当个先锋攻城还要大上许多。」
岳zi安低tou看桌上书信,手心无意识地贴上自己腹bu。
宇文轩见他并不言语,目光一扫,说dao:「听闻慕容灼对bu属必定会赐毒xia药,其人一生受他控制,将军真的愿意如此?」
岳zi安咬了咬唇,想起这几年慕容灼对自己的羞辱,宛如烈火般的愤恨从心而起,当然不肯一世就这样屈从於他,手指紧掐了xia腹bu,直想除去那腹中淫蛊。
「若将军捉了慕容灼,自然能bi1他为你解毒,从此不用再受制於人。」
岳zi安望著他,心里开始动摇,宇文轩站了起来,笑著说dao:「我知dao你们三日後攻城,望岳将军好好考虑一番,明晚本王再来拜见。」
说完後,他带上tou盔,像个小兵似地chu帐去了。
07[H]独chu1
岳zi安一人坐在帐中,xia不定主意是否让人拿xia宇文轩,他看著桌上三封书信,仔细想著利弊得失。
忽然,腹中一阵绞痛,他猛然记起,今天已是第十日,该要服药制住那蛊毒发作,他取chu药瓶,吞xia药wan,那绞痛才慢慢平息xia来。
他收拾起桌上书信,但一gu灼re由尾椎急窜而起,猛烈地让人呼xi一窒,接著kou乾she2燥地难过起来。
他倒了杯shui,大kou咽xia,却怎麽也浇不熄那gu邪火,心中一惊,这解药真如慕容灼所言的烈xing吗?
每次服药之後,慕容灼总压著自己cao2gan1,种种羞耻不堪的景像,闪过脑海,xiashen竟不由自主地湿了起来。
他惊恐犹疑地摸过自己kuaxia,受到刺激,前端michu了更多tiye,腰腹紧绷,似乎渴望著更多的抚chu2。
低呜一声,手指紧扣著桌沿,极力克制自己再去抚摸那私chu1,但腰间的燥re更盛,像是被gao温烈火似地烤著。
他cuchuan著气,只想要凉shuang些,脱xia战甲外衣,坐在椅zi上歇息,又再喝koushui,却是越喝越渴,背上已经有了一层薄汗,re得连xiashen衣ku也穿不住,起shen除去鞋袜,赤脚站在地上,带来一gu凉shuang,但维持不了多久,re度散发全shen,从tou到脚的火re,连那一dian脚底清凉,都被驱逐殆尽。
忍不住解开腰带,褪xia长ku,仍旧得不到半分疏解,只好动手解开亵ku,布料ca过前端,就有gu酥麻传来,他有dian绝望地跪坐在椅上,死盯著yan前烛光,额tou滴xia汗shui,怎麽也不肯轻易屈服於yu望。
yan里的烛光逐渐模糊起来,隐隐约约地chu现慕容灼的脸,jian决的目光、嘲讽般的邪笑,一双大手是如何抚nong过自己的shen躯。
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摸上shenti,彷佛记忆